“厲爺,你到美國了吧?”
暮色酒吧的包間當中,陸子明拿著手機,痞痞的隨意的靠在了沙發上,舉著手機貼在耳邊。
“嗯。”
剛洗完澡的厲謹言正拿著毛巾擦拭著頭髮。
“厲爺,你怎麼好端端的會想著去美國?”
對於厲謹言突然的決定,他和上官逸兩人都不知道其中的理由是什麼。
“有什麼事?”
對於白羽洛的病情,厲謹言暫時還不想告訴他們兩人。
“也沒事,哎,也算是有事,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陸子明端起酒杯飲了一口,主要是他們現在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去證明。
但是喬染都說了那一幅畫她弄丟了,也就等於沒有了證據。
“說。”
厲謹言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道。
“是你讓我說的哦。”
陸子明心裡揣測不安的為他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喝酒壯膽。
“是這樣的,昨天拍賣會上你走了之後,我們知道原來你竟然收了喬染為徒。”
“有意見?”
“沒,我怎麼敢有意見呢。只是覺得太過詫異·····不說這些,我想說的是,我們在喬染的手機上,看到了跟白羽洛當年畫的那一幅畫一模一樣的作品照片。”
陸子明不敢再瞎扯下去,直蹦主題。
畢竟厲爺,可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聽他說廢話。
“你說什麼?”
厲謹言的身體崩得直直的。
“厲爺,不是我要懷疑白羽洛,而是她原本就是一個學舞蹈的人······”
陸子明小心翼翼的提醒著,其實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有所懷疑,但是後來見厲爺對她如此上心,他也就沒有多嘴。
可現在不一樣了,很有可能白羽洛的那一幅畫就是喬染所遺落的那一幅。
更重要的是,喬染可是厲爺現在明媒正娶的老婆,也是他和上官逸依舊公認的大嫂。
他自然不想厲爺再因為過去的種種而跟喬染之間有任何的間隙,該斷的還是得斷。
“不會的!”
厲謹言篤定的說著。
“厲爺,巧合多了就說明不是巧合。碰巧的是,大嫂的那一幅畫,還沒有來得及留下日期,就被人拿走了。”
陸子明繼續開口道,他現在嚴重懷疑白羽洛是否真的會畫畫。
反正他認識白羽洛這麼多年來,可是從未看到她繪畫。
“這些並不能說明什麼,我累了。”
說完這句話,厲謹言便毫不客氣的掛了電話。
心,久久的不能平復下來。
腦海裡,閃現出喬染所繪畫的那些作品。
當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只會茁壯的成長。
把手機放在一旁,他起身朝著窗戶走去,伸手推開玻璃窗。
一瞬間, 冷風襲來,讓原本一片渾濁的他清醒了不少。
過去的一切,都已經是過去,再追究又有什麼意義?目前他要做的,就是找到最好的醫生,挽救白羽洛的性命。
至於其他的,他管不了這麼多。
······
“想好了要喝什麼了麼?”
上官逸走到喬染的身旁開口問道,她都一個人在這邊呆了這麼長的時間了,可是頻頻吸引著某些不懷好意的男人的注意力。
畢竟來酒吧的,很少有像她這樣樸素穿著打扮的女人。
她清純的打扮與眾不同,蒼蠅多也是正常的。
“要一杯白色的俄羅斯。”
喬染看了許久,雖然厲謹言這幾天都不在,但是她還是不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