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告訴喬染!”
厲謹言直接戳穿她偽裝出來的不知。
白羽洛頓時呆住,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是喬染告訴他的吧!
呵呵,喬染還真是她面前一套在厲謹言的面前又是一套。
在她面前的時候表現出壓根就不在乎厲謹言的樣子,讓她掉以輕心。
結果,一轉身她就趕緊把這件事告訴厲謹言。
她肯定在他的面前,說了她很多不是和壞話。
“謹言,羽洛還沒有穿鞋,先讓她把鞋穿上。”
江少卿提著純白的棉拖鞋來到白羽洛的身旁,十分紳士的蹲下。
白羽洛抬腳,把拖鞋穿上。
她該怎麼跟厲謹言解釋?
“謹言,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瞞著她,畢竟她遲早要知道的,早做準備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
想了想,白羽洛垂著腦袋,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那般委屈巴巴的說著。
“好事?你當真只是這麼想?”
厲謹言冷笑著,洞悉她所有的心思。
“謹言,是不是喬染對你說了什麼?她一定在你的面前說我怎麼欺負她,但我保證,我絕對沒有。”
白羽洛抬起頭,那一雙含著眼淚的媚眸讓人看了心疼不已。
“她什麼也沒有說。”
厲謹言繞過她朝著沙發走去。
他雖然早就知道白羽洛並不是一個善類,但是他沒有想到她為了把喬染從他的身邊趕走,不惜用盡一切手段。
白羽洛頓時如凌天霹靂那般的愣在原地。
喬染什麼也沒有說?
這,怎麼可能?
她若真的什麼也沒有說,那為什麼厲謹言會質問她?
“以後我的事,你別再插手!”
坐在沙發上,厲謹言翹著腿冷聲的說著。
“謹言,你這話怎麼能這麼說。羽洛不都已經說了她這麼做的理由了麼?”
江少卿接受不了厲謹言對白羽洛這般冷淡的態度,以前的厲謹言對白羽洛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厲謹言,眼裡只有白羽洛一人,除了她之外誰都不會放在眼裡。
可現在的他,對白羽洛越來越冷淡·····
“江少卿,你要是很閒,法國那邊正好有一樁買賣,需要內部人過去談一談。”
厲謹言側目看向江少卿,每次他來醫院的時候,江少卿都在。
要不是因為他顧忌兄弟情面,還會輪到江少卿站在這說這樣一番話?
“謹言,你有什麼不滿衝著我來就好,跟少卿沒有關係。”
白羽洛立即站出來維護著江少卿。
要是江少卿真的去法國了,沒有一個一年半載他根本就回不來。
江少卿一離開,那不就等於她要一個人獨自面對厲謹言了麼?
他有一雙如鷹一般犀利的眸子,像是能夠洞察一切。
她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會在他的面前露出馬腳。
有江少卿在,他會幫她出謀劃策,她不需要有太多的擔憂。
所以,她不能讓江少卿離開京城,去到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