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染,我希望你自重!”
厲謹言回過神,立即直起身子,一本正經的理了理他的微亂的衣裳,掩蓋著心中的慌亂。
“我哪裡不自重了?”
喬染笑盈盈坐了起來,撅著小嘴。
她親親自個的老公怎麼就不自重了?
“罷了,罷了,我相信時間久了,師父你一定能看到我對你的真心。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要不然厲謹言,不,也就是我哪個哥哥又要催促我了。”
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喬染俏皮的對著他拋了一個媚眼,拿著她的畫走到門口。
“師父,明天見哦。”
扭過頭,她吐了吐粉嫩的舌頭,笑臉如花的開啟門走了出去。
厲謹言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小口小口的喘著氣,就好像他剛才與誰大戰了一場似的。
低著頭,他隔著口罩摸著他的唇,這裡是被喬染親吻過的地方。
他是厲謹言的時候,她從未對他這般主動。
可現在她,卻對不是他厲謹言以外的男人······
砰的一聲,厲謹言握著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明明兩個人都是他,可他卻討厭著這個身份。
把畫放好,喬染揚起頭看著牆壁上掛著她第一次到畫室裡的那一幅畫,又看向畫架上的這幅,這是肉眼可見的進步。
她的畫,越來越細膩,也越來越靈動,比以前更具吸引人注意力的張力。
拿上揹包,路過厲謹言的辦公室,她得意的做了一個鬼臉,不知道辦公室裡的厲謹言現在是什麼表情。
應該又氣又惱?
管他的,反正她開心就成。
乘坐著電梯,喬染來到樓下,剛走出電梯就聽到熟悉的聲音。
抬頭看去,不遠處白羽洛正和幾個保安們爭執著。
那不行,絕對不能讓白羽洛見到厲謹言。
要是白羽洛把她已經知道言洛就他,他就是言洛的事情跟厲謹言說了,那她的下場要有多慘就有多慘。
誰知道他會不會獸性大發,讓她在床上躺上好幾天都下不來?
絕對不行!
疾步走了過去,她說什麼也要在厲謹言還沒有下來的時候把白羽洛趕走。
“哈嘍,白羽洛,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
“喬染,又是你!你怎麼會在這!”
白羽洛看到喬染,就像是見到了仇人那般,面容猙獰狠狠的瞪著她。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了?你是不是忘記我是言洛徒弟這件事了?不過還得感謝你呢,要不然我都還不知道原來我的那幅畫,竟然是被你偷走的。”
喬染陰仄仄的笑著。
“不可能!你在騙我,那個時候的你不過也就才是十來歲而已,怎麼可能畫得出來?”
白羽洛搖晃著頭,她逃過那麼多的記者圍堵來到這裡,就是要問厲謹言,這一切是不是真的,他知道那幅畫的原創作者是誰了麼。
“看來,你對的我的實力一無所知?”
喬染說完這句話不由的笑了起來,她怎麼學著厲謹言說這樣不要臉的話啊?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白小姐,那幅畫的確是喬染所做,她的實力,母庸質疑。”
莫卿不敢看喬染一眼,一看到她,他就會想到剛才看到的畫面。
他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喬染身份的轉變。
“喏,你都聽到了吧。我知道你不願意承認,畢竟讓你承認我是個優秀的人,的確很難。”
喬染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她的實力可是非常強悍的好麼。
“我不會相信你說的,除非厲謹言親自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