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萌捂臉,她可不可以當做壓根就不認識情商如此低下的喬染?
哪壺不開提哪壺。
喬染難道不知道她這一激動就如同在鋼絲繩上跳舞,一不小心就會摔得粉身碎骨麼?
“所以,你故意的?”
厲謹言面不改色緊盯著喬染。
“我,我沒有啊。我是後來才知道原來你生氣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她。”
被厲謹言那狹長的眸子盯得心虛,喬染垂著頭越說越小聲。
“喬染,你好大的膽子!”
落在她身上的眸光凌冽狩獵者打量著坑裡的玩物似的,帶著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這又不能怪我,是你自己從一開始就不說清楚。你還想掐死我呢!還好我命大,要不然豈不是要被你冤死麼?”
喬染不服氣的反駁著,伸著她那纖細的脖子。
瞧著她白皙的脖子上一道道紅印,厲謹言幽深的目光倏地定格住。
當時,他的確想要掐死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嗚嗚,你冤枉我現在還要怪我,這個世界上怎麼有你這樣蠻不講理的人。”
說著說著喬染便小聲的啜泣起來。
這個年代,不僅僅拼臉,還要拼演技。
厲謹言抬腳乘坐著電梯又抬腳踏上臺階,來到喬染的面前,一把將她擁入到懷中。
“對不起,我沒怪你。”
他,最不願意看到就是她哭。
每次她一哭,他就沒轍。
一旁的顧小萌看到這幕,立馬就給埋在厲謹言胸口卻透出半張臉看向她的喬染豎起了大拇指。
這演技,她不得不服!
竟然用幾滴眼淚就化解了一場腥風血雨。
她簡直都快要膜拜了好麼。
‘你明明就有。”
喬染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滿的撅著小嘴。
“好,你說有就有。”
厲謹言輕輕的拍撫著她的後背。
難怪她會這麼不怕死的在他的面前一再否認。
都怪他沒有搞清楚事實,就對她判刑。
是他錯怪她了。
“那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不能逃避,必須回答。”
喬染壞壞的一笑,隨後從厲謹言的懷中鑽了出來,那一雙水汪汪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狡黠。
“好。”
厲謹言伸手揉著她毛絨的小腦袋,伸手將她還懸掛在臉頰上的眼淚輕柔的拭去。
別說一個問題,就算是十個還是上百個,他都答應。
顧小萌搖了搖頭,沒想到這麼一個英明神武的厲大佬有一天也會摔在喬染挖的坑裡。
嘖嘖嘖,她就說厲大佬就是一個寵妻狂魔嘛,結果喬染就是要跟她爭執。
如今事實都已經擺放在她們的面前了,這就是證據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喬染揚起頭對上厲謹言那一雙像是黑洞一般能把人吸進去的眸子。
緩緩的,試探性的,開口詢問著。
“你剛才之所以對我這麼兇,是因為你吃醋,對吧。”
雙手不安焦急的拽著裙角,滿懷期待的等待著他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