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言洛是誰吧?”
白羽洛冷笑了起來,那尖銳的聲音就像是用指甲颳著黑板。
喬染一頓,白羽洛認識言洛大神?
“用你那智障的腦袋好好的想一想,為什麼言洛會叫言洛,而其中一個洛,還是我白羽洛的洛!”
看著朝著她奔過來的記者們,白羽洛趕緊把車窗升起。
她這麼多年的努力和榮耀都毀於一旦,讓她怎麼去接受?
言洛,言洛·····
厲謹言,白羽洛?
想到兩個人名字後面的字,喬染嚇得渾身一震。
厲謹言就是言洛?
怎麼可能!
“我也不怕告訴你,厲謹言當初之所以會跟我在一起,不過是因為一幅畫,想必作為他的徒弟,你必然見過他辦公室裡的那幅畫吧。”
咬著唇,白羽洛本想著開車離開,可惜這個跟瘋狗似的記者們把她的車團團圍住,讓她不敢有所動作。
她只能把頭深深的埋藏於方向盤下,這樣的屈辱讓她畢生難忘。
是喬染害得她淪為到這樣的地步,她不好過,喬染也別想和厲謹言幸福的生活下去。
“你到底想說什麼?”
從白羽洛的話語當中,喬染更加肯定,言洛就是厲謹言。
厲謹言竟然欺騙她這麼長的時間?
他到底安的什麼心?
“他能因為一幅畫而愛上我,可想而知等著那個畫的主人一出現,所有的一切都會不屬於你。我真是同情你,可憐你,活活的成為別人一輩子的替身······
“白羽洛,你似乎搞錯了,你說的應該是那幅祈禱的少女吧。”
懶得再聽白羽洛繼續嗶嗶,喬染覺得她還是直接給白羽洛一棒重擊更好。
“對,就是那幅畫,當初我拿著那幅畫出現在厲謹言的面前,他立馬就愛上了我······”
白羽洛的話又沒有說完,再次被喬染打斷。
“不好意思,你說的那幅祈禱的少女,可是我畫的哦。”
喬染把玩著垂落下來的頭髮,她大概是一個心腸不怎麼好的女人吧,要不然心裡面怎麼會如此暢爽?
“你,你說什麼!”
白羽洛抬起頭來,驚愕的大叫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真是很不碰巧呢,那幅畫就是我畫的,你拿走不屬於你的東西,終究還是要還回來的。”
說完這句話,喬染立馬就點了結束通話。
心,久久不能平復。
白羽洛說,厲謹言是因為那一幅而愛上她的?
那,厲謹言對她······
喬染不敢想,也不願意仔細想。
她現在腦子很亂。
科科的敲門聲傳來,喬染轉過頭去。
站在門口的是端著咖啡的莫卿。
“這幅畫很不錯啊,”
莫卿走到喬染的畫前,是一幅意境畫,能引人深思,喚醒心靈。
喬染走到莫卿的身邊,猶豫再三之後,還是開口詢問道。
“還好吧。莫卿,我問你一件事,言洛是不是厲謹言?”
“你怎麼知道言洛的真實名字?”
莫卿一臉錯愕的看向喬染。
“那你知道厲謹言結婚的事麼?”
喬染繼續試問。
莫卿好像不是有意要瞞著她的?
“言洛結婚了?”
莫卿臉上的表情要有多震驚就有多震驚。
“咳咳,是的,你沒聽他提過麼?”
喬染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天啊,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