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心了,我就算丟人也不會丟你的臉。”
喬染對著擺了擺手,要不是厲謹言提起這件事,她都快忘了呢。
她得抽個時間好好的想一想,送去參賽的繪畫主題是什麼,臨時抱佛腳肯定是不行的。
“我不嫌棄。”
厲謹言揉了揉她的腦袋,丟臉倒也不會。
只是她再不努力再不勤奮一些,得到的名次必然會讓她大失所望。
雖然她的確是一個很有天賦的人,但再有天賦的人也不能疏於練習。
天分,僅僅只是錦上添花。
而勤奮和刻苦,才是長久之道。
如果喬染成為有名的畫師,那她努不努力都不要緊。
可現在的她只是一個無名的學生,既然選擇這一行,就應該知道這一行不努力的結果。
要麼一鳴驚人,要麼默默無聞。
“你說,我應該畫什麼去參賽?”
喬染現在腦袋裡一片空白,靈感這玩意是一門玄學,不是說來就來,說有就會有的。
“你想畫什麼?”
厲謹言並沒有直接回答她,他作為主席,自然不能按照他的主觀意識去畫,這樣的繪畫沒有作者的靈魂。
何況,他這麼做,也算是在對喬染舞弊。
“不知道,還沒想好。好煩啊,越去想這腦袋裡就越是亂糟糟的,一點頭緒也沒有。”
喬染只覺得很糟心。
“那就暫時別去想。”
見她皺著眉頭,他捏了捏她肉肉的小臉頰,反正離金色獎還有一段時間,也不急於這一時。
“好吧。”
喬染點了點頭,也不急於這一時,時間還早呢。
兩人一同進入到電梯中,四樓的白羽洛看著兩人親密的畫面,她淡漠的收回視線,轉身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事,她已經找人安排好了。
而後,她只需要看戲就是。
她得不到的,喬染也休想得到。
一個小時以後,白羽洛慌慌忙忙一臉焦急的朝著老太太的房間跑去。
“奶奶,不好了,我睡一覺起來,就發現您送給我的鐲子不見了。”
厲老太太對於白羽洛的突然的闖入心有不滿,伸手將手中的照片放入到帶著密碼的保險箱中。
“怎麼會不見?我不是親自戴你手上的麼?”
“奶奶,都怪我不好,我想著睡覺的時候不方便,怕弄壞,就用白手絹包起來以後放在抽屜中。誰知道我一開啟抽屜,裡面什麼也沒有。”
白羽洛滿臉愧疚的對著老太太說道。
“讓人找一遍。”
厲老太太擺了擺手,能進入到厲家的傭人,那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不可能會有手腳不乾淨的人存在。
“好,那我這就去叫管家找找。”
白羽洛心裡充滿了得意,只要這件事鬧大了,才對她有好處。
畢竟,她就不相信沒有傭人看到喬染進入她的房間。
······
本在安靜的看著手中的金融書籍的厲謹言聽到一些吵鬧聲,他低著頭將枕在他大腿上看小說不知道什麼時候看睡著的喬染輕輕的挪到沙發上,起身站了起來。
把房門輕輕的關上,他走到走廊的扶欄前,低頭看著大堂裡已經聚集起來的傭人們。
“都在吵什麼?”
“回爺,白小姐的東西不見了,我正在盤查。”
管家仰起頭回答著。
“她的東西不見了就讓她自己找。”
厲謹言煩躁的皺起眉頭,現在光是聽到白羽洛這三個字,他就覺得噁心膈應。
曾經他以為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