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簡單的事麼?
“不行!”
厲謹言想都沒想的用筆敲了敲喬染的腦袋。
“為什麼啊?”
喬染嘟著小嘴,可憐巴巴的揉著被他敲過的地方,怎麼就不行了?
“你既然要去參加金色獎,那就應該遵守規則。金色獎的要求,你都忘了麼?獨立完成。”
厲謹言輕嘆了一口氣,她難道就沒有發現這段時間以來她自己的進步麼?
怎麼就對自個這麼沒有信心呢?
“規則是這樣沒錯,但是評委們又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創作者獨立完成的。”
喬染搖了搖頭,除非作畫的時候評委在場,要不然就憑著一幅畫怎麼能判定是不是創作者一個人的創作呢。
“這你不需要知道。”
厲謹言放下她的畫,評委的存在不就為了這個麼。
喬染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畫,算了,她還是重新再想想其他的主題吧。
拿起手裡的畫,見厲謹言又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她的心底又冒出一個壞主意。
“哎,師父,你知道厲謹言麼?”
“咳,有聽過。”
厲謹言一怔,輕咳了一聲,裝作若無其事的拿起一旁的畫冊,用來遮擋他的臉。
“那你認識他麼?”
喬染微微一躍,就坐上辦公桌的一角,兩條均稱的小腿不斷在的半空中搖晃著。
“不認識,只是聽聞過。”
厲謹言立即回道。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認識他呢。”
見他故意遮擋,她伸手把畫冊拉下來,直到露出他的整個頭為止才停下。
“好好的問這個做什麼。”
他拿開她的手,繼續翻閱著。
“沒什麼,就隨便問問。師父,我跟你講,我聽別人說這個厲謹言可兇可兇了。”
喬染雙手環抱,她有的是時間和機會讓厲謹言自個露出馬腳出來。
“你確定你是聽別人?”
厲謹言主動把畫冊放在桌子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喬染,是她自己的想法還是她借別人的口?
“當然了。”
伸著頭,喬染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他哪裡兇了?”
厲謹言姿態隨意的坐在椅子上,他怎麼不記得他對她兇過?
“哪裡都兇。”
喬染立馬接過他的話。
“比如?”
眉梢微微一挑,他側著頭看向坐在辦公桌上,雙腿交疊卻不忘晃動的喬染。
“比如?······”
喬染喃喃低語,比如什麼呢。
她仔細的回想著曾經的過往,貌似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厲謹言有對她兇過之外,就沒有過?
不對,應該有的。
“想不到?”
瞧著喬染沉思的樣子,厲謹言不由的輕笑了起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見。
“怎麼可能!只是現在暫時還想不到。”
喬染反駁道,她也就是現在想不出來而已,再給她一些時間,她一定能想到的。
“哦,是麼?”
“當然!”
喬染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她的腦袋瓜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卡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