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她走到厲謹言的身旁。
只是下一秒,厲謹言便輕輕的牽著她的手,儘量避免觸碰到她受傷的地方。
她錯愕的抬起頭看著他,他什麼意思?
“這位,想必就是厲先生吧。”
喬明陽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兩人手牽著手的樣子,他的眼裡閃過幾絲的詫異之後便出聲說道。
厲謹言目光淡淡的看向因為生活過得太好而導致雙下巴堆積好幾層,隨著每次的笑而顫抖的喬明陽。
就是他動手打了喬染。
“厲先生?”
喬明陽不由得的的打了一個寒顫,厲謹言看他的眼神讓他總覺得太過陰冷。
“我今天帶喬染回來,一是來拿回她本該屬於她的聘禮。”
隨著厲謹言的開口,喬染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口,她在心裡面默默的祈禱著,祈禱著厲謹言不要說,不要說。
只是後面的那一句話,讓她不由得一怔。
他,剛才說什麼?
帶她回來是來拿聘禮的?
為什麼?
也是,她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工具人而已,聘禮什麼的她根本就不配。
垂下頭,她的心裡一陣陣的苦澀,原以為新的生活重新開始,卻沒有想過就如同甘蔗那般,甜過之後就只剩下渣渣了。
不過,厲謹言也著實太不瞭解喬明陽,但凡是入了喬明陽的嘴,想要再摳出來,那比登天還要難。
“聘禮,厲謹言,不是我這個長輩的說你。聘禮既然送過來了,那就是我們家喬染的,你想要拿回去,這恐怕不妥吧。”
喬明陽一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厲謹言來這裡的目的竟然是為了這個。
不是傳聞厲家人很有錢麼?這麼一點錢還有哪些東西什麼的都要要回去?
好歹他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怎麼可能厲謹言讓他還他就還呢。
“你也說了,是替喬染保管。”
厲謹言冰削的薄唇露出一絲的鄙夷。
保管和佔有,那可是兩個概念。
喬明陽心裡一虛,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厲謹言那一雙銳利的眸子似乎能夠看穿他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似的。
“既然是我給喬染的聘禮,那我希望你能原封不動的還給喬染,至於她想怎麼處置,那都是她的事。”
喬染更是瞪大了雙眼的看向他,他是認真的麼?
“染染,你過來,爸爸有話要對你說。”
喬明陽只好看向喬染,那些聘禮加起來算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何況有的東西他們都已經拿去用了,怎麼可能原封不動的還回來。
剛才厲謹言自個也說了,選擇權是在喬染的手中,他只要說服喬染不就什麼也不用還回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