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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屋子裡剩下兩個大人;一個剛牙牙學語的孩子;氣氛略顯沉悶。

吳銘淡淡一笑;一拍手;從沙發上抱起小兒子;對著小承嗣的臉狠狠地香了一口;轉身對兩個女人說道:

“等下我就要趕到鳳凰山基地;開完會後晚上將在常山大營休息;明天一早帶著部隊出發;向淞滬戰場開拔。你們在家一直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我擔心”

話語雖然簡單;聽在兩個女人耳中卻不是滋味兒。自家男人即將開赴前線;方稚淳再也忍受不住;雙眼潮紅:“會不會有危險啊?日本鬼子很厲害;廣播裡說他們在華北屠村;殺人盈野;還比試生吃人肉呢”

汪月涵雖然什麼也沒問;但臉上同樣流露出擔憂的表情。

此去淞滬乃是國戰;不比以往打內戰;前途未卜這些日子以來;兩個女人都揪著心;提心吊膽。

吳銘將兩個女人輕輕摟入懷中;讓她們聽到自己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開解:

“別擔心;你們老公別的不擅長;最不怕的就是打仗了;參軍到現在還沒吃過虧呢沒準兒我們到了前線;配合友軍三兩下就將小鬼子趕跑了;一兩個月就回來了”

方稚淳還想湊到丈夫耳邊說幾句;卻被吳銘緊緊地摟在懷裡;她也就不再掙扎;與汪月涵一起;默默地靠在吳銘寬大溫暖的懷抱中;感受著夫妻間血脈相連的溫情。

“好了;我該走了;將士們正等著我呢”

吳銘拍了拍兩個女人的背;方稚淳和汪月涵身體一僵;隨即死死地抱著吳銘的手臂;一點兒也不願放開。

“師座;蔣副處長來了”

孫承元從大門外衝了進來;看到吳銘跟兩個嬌妻摟抱在一起;吐了吐舌頭;一下子又退了出去。

方稚淳、汪月涵有點兒不好意思;紅著臉上樓去了。

蔣經國大步走了進來;一看到吳銘就急匆匆問道:“師座;是不是部隊要開拔了?”

吳銘點了點頭:“昨晚接到軍事丨委員會和參謀本部聯合下達的命令;我師將開拔至浙東一線待命”

蔣經國一聽大急;眉頭緊皺:“師座;全師都接到出發命令;為什麼單單漏了我?”

吳銘搖了搖頭;勸說道:“賢弟;此去淞滬;與日軍早晚有一場血戰;可謂步步驚險……你還是留在家裡吧”

蔣經國臉漲得通紅;一把抓起吳銘的手;喘著粗氣生氣地質問:“師座;經國難道不是新二師一員嗎?”

“當然是了”吳銘肯定地回答。

“那為什麼全師都開赴前線;卻單單將經國留在後方呢?師座不是說;軍人的職責是保家衛國;而表現的舞臺就是戰場;為何卻偏偏不讓經國踏上舞臺呢……難道在師座心中;一直沒有把經國當做軍人看待?”

蔣經國的語氣非常不善;在他看來;現在國難當頭;每一箇中國人都應當出一份力;他做為領袖之子;肩負的責任更大;出的力也應該更多;怎麼能躲在安逸的後方呢?

吳銘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雖然蔣介石沒有讓他關照;但陳誠早就來電一定要將蔣經國留在後方;若是讓蔣經國犯險;蔣介石一定會找他算賬。

蔣經國遠非常人;看到吳銘臉色變幻不定;一聲冷笑;笑聲中帶著很強的怨氣:“莫非師座顧忌我是蔣委員長的兒子?”

吳銘臉繃得緊緊地;依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蔣經國臉色越來越難看:“經國是新二師一員;若是師座執意不肯讓經國參加對日作戰;那不等於將經國從新二師剔除出去了嗎?既然這樣;還不如現在就將經國就地免職”

蔣經國是一個倔強的人;留學蘇俄那段苦難的經歷;磨礪了他的意志;畏縮不前絕對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