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輕聲道:“裡面坐著的就是我們師座;你若是想活命的話;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們師座提出的問題;要不然……哼”
葉竹寒這一哼;把年輕人嚇得渾身一哆嗦;忙不迭地點頭:“哈伊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個年輕的日本人的中文說得還算不錯;絲毫沒有領事先生的生硬。他低著腦袋;不敢抬頭看;事先葉竹寒就交待過他;若是無緣無故抬頭;會讓他享受十八般刑罰的滋味。經過連夜的審訊;現在年輕人對吳銘的新二師的刑訊手段怕到骨子裡去了。
葉竹寒將年輕人帶進房間;在吳銘身前三米處站定;吳銘輕輕一咳;徑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男子剛想抬頭;腦海裡突然浮現葉竹寒那冰冷的眼神;頭埋得更低了;老老實實回答:“我叫前田信加;是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五十期畢業生;去年年中來到中國。”
吳銘又問:“你來中國於什麼?”
見吳銘一下子就提到重點;崗井領事冷著臉;忽然開口對前田信加說:“前田君;你一定要好好考慮清楚;身為大日本帝國國民;一定要誠實守信。若是有人屈打成招;冤枉我大日本帝國國民;皇軍的軍艦和大炮會為我們撐腰的
就在前田信加跟隨葉竹寒走進房間的時候;崗井達也一下子就把他認出來了;前田昭夫是衢州情報站的負責人;平日裡與崗井達也關係不錯;去年前田信加初到中國的時候;前田昭夫曾帶著弟弟前往杭州領事館拜見。
聽到這極其難聽的腔調;前田信加受到極大刺激;迅速抬起頭來;看到日本領事後不管不顧地衝了過去;一下撲到崗村達也腳下;眼淚瞬間湧了出來;對著崗井領事哭號哀求:“崗井大哥;你要救我和我哥哥啊;我們快沒命了
前田信加當眾哭訴;給了日本領事藉口;他理所當然地認為吳銘等人對前田信加搞刑訊逼供那一套;幾乎是轉眼間日本人的據傲又回到領事先生身上。他連忙扶起前田信加;手指吳銘;熱血一下子衝到臉上;怒吼道:“你怎麼可以對我大日本帝國國民用刑呢?你……”
後面的話;崗井領事說不下去了;因為一支手槍對準了他的額頭;黑洞洞的槍口散發著死亡的氣息;讓崗井領事背心發涼;情不自禁後退一步;跌坐回座位上;嘴裡喃喃地說:“你……你要於什麼?”
將崗井領事制服後;吳銘收起手槍;瞥了領事大人一眼;說:“崗井先生;這是我的地方;你若是不聽招呼;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我是大日本帝國領事;受外交豁免;你你想怎麼樣?”崗井領事態度依然強硬;但高昂的頭顱已經低下來了。
打掉日本領事的囂張氣焰後;吳銘如豹子看獵物一般盯著前田信加;冷冷地道:“說吧;你來中國於什麼?若是你不說老實話;老子現在就斃了你”
吳銘懾人的氣勢一下子就籠罩到前田信加身上;前田信加臉色一片慘白;再看崗井領事也失去威風不敢再多說話;精神頓時垮了。
“說”
吳銘再次冷喝;語氣中的強硬實實在在讓前田信加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我……我說……”
前田信加癱坐在地上;在他眼裡;吳銘這一幫人都是魔鬼;從昨晚到現在;他先後享受到鐵絲捅尿道、鐵棒捅菊花、用溼紙捂面等雖不損傷面板但卻讓人心驚膽寒的酷刑;早已成了驚弓之鳥;當下哆哆嗦嗦地將哥哥前田昭夫及他領導的情報站蒐集衢州、金華、麗水和上饒等地情報的事情交待得一清二楚;內容詳實;不容任何人置疑。
聽前田信加一一道來;崗井領事恨不得馬上掐死他;可是在吳銘這麼丘八的地盤上;崗井領事不敢動手;在中國待得越久;崗井就知道中國的將領大多沒有文化;發起飆來六親不認;到時候身嬌肉貴的自己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