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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便轉頭來擋金嫦兒之一擊。金嫦兒雖法力高絕,但一來其不敢動用大法力,恐招來天劫!二來其本體不能用,而以凡界俗人之肉體御器,實為勉強,太過招搖則其肉體必崩潰消散!故只敢以此擊惑敵。雖然,金嫦兒之一擊也有凝元左右之力。那敵修回身之時已然覺察,心下大駭。

“此女子明明鍛體之修為,怎麼突然間功力大增,莫非彼等在迷惑於我?哼!便是爾等亦是凝元之境界,又能奈我何!待我先斬殺於你,而後再取此小賊之性命!”

其時不足見嫦兒冒死夾擊此修,便心下一狠,將上軀抬起,身如車輪般一轉,兩腳向地上只一蹬,卻將全身開啟如一梭離弦飛起,徑直只取那敵修之頭顱。那修者先時接住了嫦兒之突襲一擊,然亦是堪堪向後數尺才住。而其時不足已然雙拳閃著金光漸近此敵修之後腦勺處了。那修行者也甚為了得,看都不看身後之不足,只是將手掌向後一甩,恰恰兒與不足雙拳接住,便如頭後亦是生了雙眼睛似地,絲毫不差。但雙拳與其一掌相接之一剎那,那修行者忽覺對手之雙拳竟輕飄飄無一絲兒氣力,暗驚!其突向一側一飄而逝,同時卻口唸法咒,欲放出護體神光,但下一刻,此修卻發現其渾體神力會同一身之大神通竟連一絲兒也調不出!張口欲呼喚同夥相救,卻只覺心口一痛,那森涼之感覺蒙上了全身!其人吼了半聲,卻驀然出手拼死一擊將不足和嫦兒擊飛出僧舍之外。那不足狠狠地撞在窗上,窗碎!而後那碎片與不足一起飛出,紛紛擊在當院地上。不足彈了好幾彈,方才住下。其口中鮮血狂噴而出,臉色瞬間失去了顏色。那金嫦兒卻彷彿鴻羽般輕飄飄直飛到天井數十丈外方罷。其隻身形略頓,靜靜兒躺在地上,兩眼驚懼地望著天邊剛剛生成之紅色極光霞雲,那極光閃著五色光彩,飄了數里卻又消散無蹤了。嫦兒大出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

此方舟家族坐鎮寺廟之修行者臉上驚恐之色未減,兩手不停打著法印,口中念著法咒,只一會兒功夫,便仰面摔倒,在地上不停翻滾。那不足艱難的從地上爬起,搖搖晃晃向那倒在僧舍門口之敵修行去。及至其前,不足奮力撲上,對著那敵修胸口處瘡口猛擊十數下才罷!那修行高人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只一臉訝色,彷彿一點兒也不信的樣子,而後漸漸失去了生機。一臉死灰之色,再也沒有了剛才嘲笑譏諷之神色了,只是圓睜著眼,那眼中神光卻消散無蹤了。

不足心念一鬆又復仰面倒地,口中鮮血直流。

非是那方舟家族之修行者道法不濟,乃是其人根本不及用之!可嘆其人神通不小,輕視敵手,卻那裡知嫦兒之手段,竟將其功法禁住不能動用,連其威力強大之法器也是未能動用半個!當真是死不瞑目!只是嫦兒亦是嚇了半死。其渡劫之修為氣息儘管外放了一絲,卻也難逃天地之察,差一點兒身陷大劫之中!

當時,不足以雙拳擊打敵修之頭顱,此乃是虛招,而其口中暗藏其祖父之金簪,幾近敵修時,其以必殺技之功法,凝聚全身之力並那剛剛修出之一絲兒法力,慣於此法器上,猛然一口噴出,那髮簪果然乃了不得之大法器,竟然無聲無息便飛入了那修行者之體中。其人焉有不死之理!

半個時辰後,不足才清醒過來。掙扎爬起,去嫦兒倒地處,見嫦兒微微笑著看向自己,便也坐在地上望著嫦兒道:

“汝都當過某家娘了,某尚未算汝之帳呢!”

“不足哥哥,要去擊殺那耍賭之修行者麼?”

嫦兒打個話頭道。

“要!就在今夜!現在既去!”

“啊呀!人家剛剛捱了揍,骨頭都快散了呢!”

“嫦兒,明天吾帶汝去避世!去遠遠兒的地方養著汝何如?”

“真的!吾只要做汝之······”

“做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