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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起來。

師錦會醫術,江朔功夫好,凌梵引路人,伶伶是家屬……那自己算什麼?要怎麼介紹自己才行啊……總不能說,自己就是個活躍氣氛外帶吃白飯的傢伙吧……

她尷尬的思索著要怎麼回答,那邊卻忽然傳來了聲咳嗽。

師錦對她眨眨眼,悠悠道:“她姓錢,閨名一個宸字。”說罷,他又是一聲咳嗽。

周鵠反應過來,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立刻賠笑道:“鄙人眼拙,竟未認出是錢姑娘,實在是姑娘太過……清麗脫俗,叫鄙人一時忘記了名字……”

明明只是客套話,對上錢宸的特殊身份就變得奇怪起來。她學著江朔的樣子鬱悶的拉了拉頭髮,卻對上他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江朔已憋笑憋得一張臉紅了起來。

周鵠對錢宸不甚在意,很快就拋至腦後。他又將面前酒碗倒滿,含笑道:“二位莫急,鄙人這就差人去找項雁公子過來。”

趁周鵠離開與下人交談的時候,江朔走了過來,滿臉笑意,那笑容中甚至還有些同情,他拍拍師錦肩膀,小聲道:“那周鵠只怕在奇怪,名滿天下的醫仙師公子,何時眼光也變得這麼差了?”

師錦搖了搖頭,苦笑起來:“醫者仁心,醫者仁心,在下這個醫者,自然是要吃些虧的。”

聽著他二人交談,錢宸立刻警覺起來了,瞪向師錦:“你們在說什麼?”

“說我。”師錦看她一眼,滿臉無奈,“自然說的是在下。”

“切!”她滿不在乎的切了聲,又扯扯他袖子,好奇起來,“你說這個周鵠以前是中原名俠?那他幹嘛還跑來這見鬼的大沙漠,有病麼!”

江朔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說不定他還真的是有病,若是叫了爺,便是有座金山在這裡,爺也是不會來的!”

師錦卻露出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來。

半日後。

他緩緩皺起長眉,看向二人:“你們可還記得此前在西域死掉的關東鐵柳刀?”

關東鐵柳刀?

幾乎是與此同時,錢宸腦海裡面驀地浮現出一具屍體來,屍身僵硬,面部青黑,眼仁突出,瞳孔散開。還有一灘腥臭又粘稠的血液,自被單上緩緩滴落到地面上來。

背後彷彿一瞬間掀起一陣陰風,吹得燈火輕輕晃動。

她打了個哆嗦,朝他靠近幾分,若無其事道:“怎麼忽然提起這個人了,難道這個周鵠和鐵柳刀的死有什麼關係麼?難道他們是仇人?”

師錦看向她,目光微動,點了點頭,道:“猜對了。他們的的確確是仇家,還是不殺掉對方就決不罷休的仇家。”

難道?……

一回想到那日所見的屍體,她便是手足冰冷,心有餘悸。

恰好,鐵柳刀就在西域死了。

不知為何,一種莫名其妙的寒意開始漸漸的朝她的心臟侵襲過來,那感覺有如溺水一般,四面八方湧過來的全是讓人絕望到了頂點的恐懼。

而兇手,還很有可能就是剛才見到的那個人——這裡的主人。

她挺直了身子,故作鎮定道:“不是還有個鬼面公子麼,說不定是鬼面公子殺了他呢?”

師錦不語。

她繼續道:“還有鐵柳刀的夫人呢,他的夫人不也不見了麼?”

他依然沒有說話。

錢宸張了張嘴,還欲說話,卻發現,所有的可能性都被自己說完了。於是現在只剩下最後一種可能性——鐵柳刀是周鵠殺掉的。

一時之間,幾人都沉默了下來。

許久後,她咬了咬唇瓣,抬臉看向他:“周鵠與鐵柳刀,誰更厲害?”

師錦定定看著她,肯定道:“周鵠略勝一籌。”

錢宸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