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是碼頭有船和人接應。
然後在這些字跡的下面劃的那些線條,正好是從中央特科的所在地一直到上海外灘一個屬於華興公司的秘密碼頭的線路圖。
看到此處滿屋子裡的人都驚呆了,李雄不但未樸先知的替他們準備好退路,連線路和交通工具都給你備好了,更是送佛送到西,連最後的逃脫工具,船和水手都準備好了。
再一看看中央特科所在的位置,正是現在大家所處的位置,也就是說李雄早就知道他們的所在。身為中統的副科長,李雄不但沒有抓捕他們,還一直在暗中幫他們。
其實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中央特科的所在地確實是個秘密,可是對於**黨史研究員的李鐵來說,**在這個時期的一切秘密都算不上是秘密。不過中央特科的位置讓人家不聲不響的摸清楚了,給予在座的眾人的打擊還是挺大的。
“原來我們一直在人家的眼皮底下,虧我們還自以為做的隱秘。”陳賡滿臉的嚴肅。
“會不會是我們黨內有他們派來的奸細?”一位領導人不禁疑問道。
“不可能,不過如果這個李雄和李鐵如果是一個組織的人,這個問題就好解決了,畢竟李鐵控制著上海大半的耳目,如果他要是想打探什麼訊息,我們還真的防不了他。”李克農說道。
“這個李雄一定是李鐵的人。只看李雄如此配合李鐵的行動就能知道,而且他們也一定是一個組織的人,或者乾脆李鐵就是這個組織的領導者之一。
因為李鐵不但能控制全上海的黃包車,更能控制華興公司這麼大的產業,同時我們可以發現華興在全國各地的投資都是以李鐵的意志為主。
這樣的一個人,不可能是組織的平常領導者,所以這次我們要感謝李鐵,更要承李鐵的情。等我們這次安全轉移,克農你要找個機會親自向李鐵感謝。
同時也要表達一下我們黨對他給予的幫助表示感謝,以許以後他會是我們不可多得的合作伙伴之一。”周偉人最終對於李鐵和李雄的關係做了定論。
“李鐵他們如此幫我們就不怕特務們順著黃包車找到李鐵的頭上麼?”陳賡不禁問道。
“這應該不算是問題,只要推說有人出錢包了這些黃包車,誰也說不出毛病來,說不定這個包黃包車的人不是我就是陳賡同志呢。”
李克農一看李鐵已經將一切安排妥當,也就恢復了冷靜,自然也就恢復了思考的能力。
“好了。廢話少說,克農你將白絹上的圖立即印製一百份,分發給各個聯絡點,讓他們按這個路線撤退。原圖由我親自儲存,所有人開始行動吧。”
隨著周偉人一聲令下。上海中央特科所有人員立即行動起來。
短短一天之內包括中央黨委,江蘇省委,上海黨委,上海市內幾十個秘密聯絡站,上百個工人黨支部的領導人,全部安全撤出上海。
這些人透過各種途徑按照這條安全通道,一直來到華興公司所在的秘密碼頭,只見碼頭上已經停靠了大小不一各式漁船幾十艘。
這些漁船將中央黨委的人通通送往周邊的農村和附近的城市。
當天晚上當玩了兩天的徐恩曾返回到南京的辦公室裡,開啟桌子上擺放整齊的六封密報之後,立即跑向蔣司令的公館彙報。
蔣司令一聽顧順章叛變,大喜過望,連忙下令立即將顧順章秘密押往南京。他要親自審問。
第二天當顧順章被連夜押到南京之後,蔣司令與顧順章談好政治條件,聘請顧順章為中統科特別顧問,與中統科副科長同級。
然後在顧順章的帶領之下,幾百上千名軍警開始在上海大釋搜捕。
不過讓他們大失所望的是幾乎所有共黨領導早已人去樓空,就算有些因為各種原因而沒有得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