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以後,他能不能知道我的手段,那就是看他的本事。
當時聽到這話,李布衣臉色通紅,羞愧萬分。
他的做事風格,和姜紳類似,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相比之下,陸誠陸神仙,那就光明磊落的多。
他用山崩提醒姜紳,有高手來了,至於以後,你能不能發現,那就各看本事。
如果是李布衣做事,肯定上來先搞十個山崩,讓姜紳有五隻手都救不過來。
“姜紳無敵,縱橫天下,據說連現代武器都殺不死,陸師父,你怎麼對付他?”李布衣試探著問。
“不急,等我要出手,你自然知道,無敵?世上那有無敵的人?就算是神仙,也有弱點。”陸誠淡淡的。
李布衣看打聽不出,再問:“姜謙怎麼樣?他的傷,能不能好?我的‘煉心洗筋’術,大概只能讓他恢復到十五六歲的智商,姜紳下手真是太狠。”
“讓他在這裡靜養吧,這裡遠離城市,空氣清新,沒有任何汙染,也許等他醒後,會是另一個不同的姜謙。”
頓了一頓,陸神仙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你在世俗,耳濡目染,已經不是一個真正的國學大師,李布衣,我看你也不如在這裡好好靜養,反省一下自己。”
在姜紳眼中神仙一樣的李布衣,竟然被陸誠批評,不是一個真正的國學大師。
“陸師父。”李布衣苦笑,頭都垂下:“你說的沒錯,家父當年,不讓我入世,說現在的社會,和以前已經不一樣,嗨,可恨我當時沒有聽勸,自以為學了一身的本事,不甘寂寞,終於鑄成大錯,如今的李布衣,已經愧疚對李家傳人這幾個字。”
“而且,我還連累了袁師父。”李布衣說到後面,梗嗯有聲,眼淚如雨。
小屋裡,靜靜的沒有聲音。
李布衣哭了片刻,抬起頭來:“即然錯了,後悔也沒有用了,我算過自己,如今已經活不過半年。”
他本來用通天手段換了三年的壽命,若是好好靜養,還可以活上三年。
不過為了找出陸神仙,他又耗盡心神,加上袁師父死迅得知,痛上加痛,李布衣這會,也活不長。
陸誠叫他在這裡靜養,要一心一意,靜思休養,以後就不能對付姜紳,他當然不肯,他已經有了絕死之意,所以什麼也不顧了。
“這又何必呢?”陸神仙長長的一個長嘆,沒有再出聲。
李布衣與姜紳,其實並沒有大仇,甚至雙方都有點敬重對方。
李布衣現在和姜紳,鬥就是一股氣。
李家算古推今,號稱華夏第一神相,他是李家唯一的傳人,竟然鬥不過姜紳。
這口氣,他咽不下。
所以寧願死,也要報仇。
袁師父幫忙,陸誠幫忙,也是同一個道理。
他們都是國術大師,國術輸給姜紳,他們臉上也無光。
所以袁師父肯幫忙,陸誠也願出手。
這都是為了華夏古老國術爭一口氣。
一定要讓姜紳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姜紳,不是無敵的。
“你妹的。”千里之外的溧山縣,姜紳站在地底幾百公里下,目瞪口呆的在罵。
地底赫然還有幾枚銅錢。
這些銅錢從上面沿著姜紳鑽出的洞掉到下面,再與穿山甲死那裡的陣圖遙向呼應,現在的地底又是一番氣像。
原本向上而去的地殼變化,地板運動,現在往下去了。
也就是說,地震波要往下去,不往上。
也就是說,溧山不地震了。
你妹妹的,不帶這麼坑人啊。
輪到姜紳想哭了。
老子信誓旦旦,在崔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