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是那個?”舒珏一個姓吳的同事第一個回過神來:“他不會是那個…………姜紳吧?”
一桌子安州人個個臉色大變。
趙志誠的事,別說警察系統的,就是司法局長、檢察長們,也有所耳聞。
姜紳這名字,大家都聽過。
只是有的忘了,有的模模糊糊。
如今被舒珏和姓吳的提醒,眾人都回過神來。
不會吧,這斯就是打暴趙志誠腦袋的人?
這姜紳是誰啊?孫公子等人還沒聽過這事,莫明其妙看著大家,剛剛都還在辛災樂禍的笑,怎麼突然個個臉色大變。
就在這時,衛生間門開了,姜紳神清氣爽的走出來。
剛才他還搖搖搖欲墜的,現在吐完了,看上去清醒的不得了。
“哈哈哈,繼續啊,繼續啊。”姜紳笑著走回坐位。
先看了下孫公子。
“咦,孫總,不對勁啊,我記得你剛才敬我的酒,還說幹掉,怎麼還是那杯酒?”姜紳開始秋後算帳了。
“你記錯了,你去吐之前我就喝掉了。”孫公子自然不認賬。
“嘻嘻。”姜紳笑了笑,走到邊上拿了一瓶酒過來。
“別當我白痴啊,你敬我三杯,滴酒未沾,來,三杯一起,把這瓶吹掉。”姜紳把一瓶往孫公子面前一放。
草,果然是這斯。
聽姜紳這麼說話,安州的算是明白了。
也只有這斯這麼不講道理,打了趙志誠後,還叫人砸了趙志誠一個朋友的酒店,據說還讓人家裝修完後,再砸一次。
還有小道訊息,姓趙的在家裡又被人打了,回到局裡還不承認,預設了這種恥辱。
所有的事加起來,是個人就知道姜紳這斯是不講理的,很混蛋的。
而且他身後有人,出這麼多事,竟然沒人敢找他。
今天要出事了,眾人默默的想著。
“小姜,你胡說什麼,你醉了吧。”省政府姓吳的,看姜紳找上孫公子,勃然大怒,立刻站起來護主。
“醉你嗎的,你也敬了我三杯,滴酒未沾,來,你也三杯一起,把這瓶吹了。”姜紳又拿了一瓶,接著把那箱子往手上一抱,一瓶一瓶放到在場人的面前。
“你一瓶,你一瓶,你一瓶。”
“服務員,再去抱兩箱來。”
除了姓周的,舒珏,所有人被姜紳發了一瓶酒,連沒敬三杯的曹必也發到了。
“都吹了啊,敬我的酒,你們賴皮不喝,真是有點過份。”姜紳哈哈大笑。
一桌子正處副處,姜紳這小辦事員在那狂笑大叫,孫公子看的又好氣又好笑。
“我要不喝呢?”省長公子的脾氣也來了,你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和我喝酒?就算一個正廳過來,我說不喝就不喝。
“你不喝試試?”姜紳看著孫公子,眼中寒光閃過。
別以為副省長的公子我就不敢打你?你要是東寧副省長的公子,我還要考慮一下,你他嗎福安省的算個屁。
“別,別這樣。”戴主任後悔了。
他狠狠的瞪了舒珏一眼,這瘟神就是姜紳,你不早說?現在好了,你妹的。
姜瘟神之名,現在已經從東寧瘟到安州,安州警察系統誰不知道姜紳的大名。
“小姜,要不這樣吧,我替孫總喝了。”戴主任笑嘻嘻的道。
“可是剛才,孫總說,替喝不算的?”姜紳也笑:“戴主任別急,一會我找你繼續喝。”
我草,戴主任心中一涼,覺的頭上好像被人砸了一下。
孫公子也是聰明人,一看大家的表情,好像自從聽到姜紳這名字後都有改變,看來這姜紳也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