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兇殘了,他萬萬沒想到,姜紳說話,這麼直接,這麼兇殘。
“我以前都想,用官壓官,以黑止黑。”姜紳慢慢站起來,邊走邊道:“後來我發現,我的想法是錯誤的。”
“別人曾說我,以官壓官,算不得本事,可是,我為什麼要證明別人看,我是有本事的人呢?”
“華國官場,不是一個講面子的地方,只要能擊敗敵人,又何必在乎用什麼手段??”
“徐部長,我給你兩天時間,把我溧山的錢撥下來。”姜紳一邊說話,一邊起身。
“過了兩天還不見錢,我就不打算和你講道理了。”姜紳不想玩什麼以官壓官了。
孟安福固然說的有道理,但是也要看什麼情況,什麼條件下。
現在和徐紹搞以官制官?那就要求到陸定文這樣的陸家大人物身上。
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姜紳直接給他來點狠的。
別的不說,徐紹死在這裡,京城警察局,保證破不了案。
這手段太直接,太兇殘,但是卻是最有效最快的方法。
像徐紹這種人,姜紳就算找到首長級別的領導打招呼,只要不是陸家失,他都可能拖上你一二個月。
所以姜紳一點機會都不給他,直接威脅。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講道理。”徐紹不服。
就你一個處級幹部,還敢和我說這種話?
他是震驚姜紳的運作能力,也害怕姜紳和警察局的的表態。
但是,僅是這樣,是不夠讓他屈服的。
尤其最後姜紳的話,很傷他自尊啊。
我好歹是副部級的高官,憑什麼要怕你?
“那我們等著瞧。”姜紳也不多說,起身告辭,最後點了點徐紹:“你會後悔的。”
“我一定不會後悔。”徐紹目送姜紳離開。
姜紳走後,他想打個電話向陸家彙報一下。
可轉念一想,還不夠丟人啊?
堂堂副部,被一個正處找上門,差點就被他一嚇,嚇的服軟,這個臉可不能丟。
於是,徐紹也沒打電話給陸家的人。
這以後,雙方一直平安無事。
一天。
兩天。
兩後之一,在交通部的大樓外面。
徐紹剛下班,車子慢慢開出交通部。
今天他心情不錯,終於部裡有人投靠自己了,還說出一個秘密。
溧山縣的事,大局長潘祖之很關注。
不過關注又怎麼樣?老子說不給錢,就不給錢,除非你潘祖之敢把這事上常委會。
他要真上常委會,我不是可以立馬發標?你潘祖之違規操作,沒有驗收,就先撥款,正好把你弄下臺。
他正在胡思亂想,砰,車身劇烈的顫動一下,讓他有種,天地崩裂的感覺,接著,整個人嗡嗡,腦袋裡一片暈厥。
撞車了。
一輛路虎攬勝,重重的撞在他坐駕的右側後方。
還好他是坐在左側後方的。
要不然這一撞擊,起碼也把他撞成重傷。
“徐部………徐部………”駕駛員和秘書嚇的魂飛天散,連忙下車。
大家七手八腳,把徐紹拖下車。
徐紹驚魂未定,除了臉色有點白,身上並沒有受傷。
足足十幾秒鐘他才回過神來。
他們距離交通部不到一百米,應該是剛剛開出交通部所在的街道,就在路口被車撞了。
“嗎的,眼瞎了,撞了我的路虎,你賠的起嗎?”路虎車裡跳下幾個大漢。
幾個大漢都穿著黑色襯衫,看上去很像黑道混混。
“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