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好人惡人都會過來,你又怎麼知道,你治好看那個人,會不會對社會產生危害。
所以,這個山洞,只是他為溧山縣旅遊發展而想出的一個亮點,不可能全國推廣。
姜紳堵住了路,別人進來來,就要另想辦法。
老頭子帶著兒子找到當地人。
當地人說,我有辦法爬山過去,不過我們姜縣長很厲害的,我不敢啊。
他兒子拿出一疊華幣,足足有兩萬塊。
我們不差錢,你帶我們過去。
當地人眼睛頓時亮了。
不是每個人,都能無視兩萬塊。
於是一個當地人,帶著兩父子翻山越嶺,抄小路進山。
可好死不死的,老頭子年紀大了,加上剛才和聯防隊吵過架,爬到一半,突然腦袋一歪,倒了下去。
兒子摸了下,老頭子死了。
這下當地人也傻眼了。
訊息報到警察局,曾鋒那個鬱悶啊,真是不用說。
開始,他也沒當回事,不過後來發生的事,逼的他向姜紳彙報。
“死了個人?”姜紳聽到最後,眼睛眨吧眨吧,半響沒說出話。
這太冤了吧?
外地人到這裡來找山洞,然後死在半山腰?
這算怎麼回事?
按姜紳的說法,關我們屁事,他死在半山腰的,不過這樣說,太不近人情。
最大的問題是,老頭子的家人,拉住那帶路的,還有聯防隊,一說聯防隊和他爭吵,引起老頭子心中激動,二是帶路的帶的路不好,都是難路。
總之就把這雙方的人都算上了。
要說他們是普通人,政府象徵性的出點錢也許能搞定,偏偏這老頭子家裡還有點錢,現在人家不要錢,要找聯防隊員和帶路人的麻煩。
理由也不算誇張,就是要他們磕頭,特別是聯防隊,要所有當天參與封山的聯防隊向老頭的棺材磕頭。
“老頭的大兒子,是武寧縣一個常委副縣長,這次是小兒子帶他過來的。”
“武寧縣同屬溧州,就在溧山縣北邊,比溧山可富多了,全年經濟總量是溧山縣的五倍不止。”
“這副縣長平時到我們縣來,比郭書記還大聲,牛逼的不行,加上我們縣一些農產品銷售都要經過武寧縣最大的‘農產品批發市場’,所以………”
曾局長的意思很明顯,所以這老頭死了,他家裡人很牛逼,而且要逼著溧山聯防隊的人下跪。
這事,真他嗎操蛋。
姜紳聽了勃然大怒。
死了人我同情你,但是你太過份了。
他自己也是從聯防隊性質的臨時工做起來,一步步做到今天,聯防隊拿的工資不高,做的事反而辛苦,憑什麼要跪你一個領縣副縣長的老爸?
“等著,等我過來,誰敢跪?溧山的民風那裡去了?”姜紳掛了電話,果斷的趕去。
曾鋒在那邊苦笑,民風是指百姓,現在這些聯防隊,壓力也不小,姜縣長你快來吧。
他身後就站著縣政法委書記王建生。
王建生臉色陰沉,在對一個警察局分管聯防隊的一個副局長訓話。
“讓他們磕個頭吧,死者為大,磕個頭,把他們送走就算了。”
副局長瞄了一眼曾鋒,曾鋒好像在和誰通電話,他低著頭沒出聲,好像在等曾鋒。
王建生有點不高興了:“看誰呢,下令啊?”
“我下令也不管用,這得曾局來。”副局長當然不想做出頭鳥。
憑什麼讓我們兄弟下跪?他也不服。
而且,聯防隊聽不聽也是一回事。
果然,他這話音剛落,人群中有人怒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