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我呢?那我豈不是被你陷害了。”先前就是那樣的情況。
“茹茗姐才不會來招惹你。”他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少不要瞼了。
“是嗎?”仁科才不信。“我只能承諾你,我絕不會主動去找楊茹茗,但如果她自個兒送上門,可不在我的擔保之內。”為了信服於她,他真的白紙黑宇簽下他的承諾。
“這下你滿意了吧?”他再度把合約拿給她看。
妮妮看了,覺得沒什麼不妥,於是才安心地在上頭簽名蓋章。
兩個人的契約成立,終身底定。
從今天起,她宋妮妮就是他衛仁科的妻子,且不管她頤不願意,她都得搬到他的住處,當他籠子裡的囚鳥。
一切都不對勁,先是仁科不要他的一百二十萬了,再來是妮妮說她要嫁給仁科,請他祝福她。
怎麼事情全都兜在一塊了!這一定有問題。
仁佑找了個時間把心裡的疑問問清楚。“你是不是跟仁科有什麼承諾,就好比他若放了我,你便當他的人,諸如此類的?”
“仁佑哥,你想太多了,我才不會拿我的終身大事開玩笑,更何況仁科要是不愛我,那他淨可糟蹋我夠了,再一腳把我踹開,哪需要大費周章的娶我?把自己綁死,對他也沒好處啊!”這個說詞妮妮在心裡默唸,練習了好多天,念著念著,連她自己幾乎都快要相信這個說法。
“我是真的喜歡仁科,所以仁佑哥要是真當我是你的妹妹,就祝福我吧!”
“你愛仁科?”
“是的。”妮妮用力的點頭,並且告訴自己,這就是事實。從今以後,她賣給了仁科,就只能愛他了。
“什麼時候的事?”
“就我國中的時候啊!你一定不曉得,我的初吻物件就是仁科,那時候我才國二,我想,我就是那時候喜歡上他的吧!”妮妮說著她早想好的謊言,說得十分流利。
“不可能。”仁佑斷然拒絕相信這個可能性。“那天仁科來的時候,你明明是那麼的氣他,你的態度一點都不像你是愛他的。”
“那是因為我跟仁科有些誤會,其實——好吧!老實告訴你,其實在那天之前,我曾見過仁科一面,就在飯店裡,他跟一個女孩子在裡頭,我撞見他們兩個人一絲不掛的樣子,便覺得他好差勁,心裡已經隱隱不舒服了,隔天他又出現,而且還是為了方姨的錢,我當然很生氣。”謊言一個接一個的編。
“既然生氣,為何又愛他?”
“那是因為……我事後去找他,才知道他之所以逼仁佑哥,是為了把我逼出來,想跟我把話講清楚,他說,他跟那個女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純粹的性伴侶。”
“而你願意接受一個有性伴侶的男人!”這像話嗎?
“當然不是,只是,我們當初一分開就是九年的時間,他——心裡念著我,所以遲遲沒有交別的女朋友,可又不知道我的下落,他,他——他當然有他的需求,而我能體諒他這一點。”把仁科講成一代痴情男的樣子,妮妮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而仁佑哥他相信了嗎?妮妮抬起眼來,偷偷覷他。
仁佑雖是百般下願相信,但妮妮的說法是如此條理分明,他找不到一絲二毫的漏洞。
他該相信嗎?仁佑還在考慮,而這個時候仁科突然出現。
喝!他怎麼來了?!而且來的時間還這麼巧!
妮妮嚇死了,他不會在她好不容易快要說服仁佑哥時再來攪局吧!
妮妮看到仁科的第一時間的第一個反應,便是從椅子上跳起來。
她急中生智,拉著仁科的手臂,狀似親暱地說:“你是不是要來接我去婚紗店看禮服的?我們現在就走吧!”
快走、快走,她拉著他,但他猶如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