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不能經受住考驗,你要有充分的思量。
她問:那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我說:很簡單,如果在工作之外你確實遇到一個男人,是理想的,矛盾就解決了。你們就結合,順理成章。他不是你在俱樂部認識的,你沒有職業給予的特殊包裝和光彩。他仍然理解你,你也滿意他,這樣最理想。
第二,如果你在俱樂部範圍內遇到這樣的男士,他在瞭解了你的全部之後仍然完全理解和接受你,你也特別滿意他,而且滿意到願意為他結束現在的工作,那麼,你就結束工作和他結婚。
可欣很困惑,問:如果以上兩種情況都不出現,怎麼辦呢?
我說:天下的事情總是這樣發展的。當你有了一個大致的方向之後,適宜你的結果總會出現。舉個例子,比如說,你現在要過馬路,這是你既定的方向,但馬路上車水馬龍,你不可能在過馬路之前就對路上的所有車輛狀況都預先作出判斷。你肯定是在走的過程中,先躲左邊這輛,然後對右邊這輛等一等,這樣走上幾步,前面有輛摩托車,再讓一讓。一邊觀察著一邊就走過去了。因為過馬路是個運動狀態,你無法預先設計一條死的路線,預先把什麼都安排好。
你現在的目標是什麼呢,找一個適合自己的丈夫。那麼,第一是能夠找到,第二是儘可能好。這個方向是確立了,你就順著這個方向走,等待他出現。
你一直搞婚戀諮詢,相信下面的話你也一定對自己的會員說過,對待婚戀問題,正確的態度是看清自己的目的是什麼,也看清自己內心的要求是什麼,同時知道自己的特點是什麼,還要知道自己該解決什麼樣的問題。這樣,才能遵循著它的自然規律因勢利導地解決好。
談話結束後,我們在路邊分手。可欣要到對面坐車,我目送她過馬路,並沒有我在談話中說的一邊走一邊探路的情景出現,因為那是一個有紅綠燈的路口。當綠燈亮起時,馬路兩側的人急急地穿行,可欣的身影在人流中很單薄。
一個多小時的談話,可欣很少談到她的艱辛,但我能想象她獨自將孩子帶在身邊的種種不易。她有點累,想找一份依靠很正常,不知道我的話對她是否真有幫助。在我們沒有見面之前,她雖然焦慮,但還自信,有著對男人世界的驕傲。我的分析擊碎了她的某些幻想,她知道自己必須面對的現實是什麼,在這個現實面前她不算強勢。
這樣想著,又覺得也許不該對她講得那樣透徹。幻想有時也不一定全是壞事,很多時候也是對人的一種支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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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節:鬱悶的跨國婚姻搬運工(1)
14。
鬱悶的跨國婚姻搬運工
越來越多的人在網上與我交談他們親歷的婚戀故事。
有的人只是傾訴一下苦惱,因為他明知自己的問題難以解決。
安就是這樣。
他是留美博士,他結過三次婚,他已經失去了愛的能力。
( 1 )第一次娶了一個藍眼睛的美國姑娘
安的童年經歷過饑荒,因為家境好,並沒有吃多少苦。後來的“文革”,父母雖然受了衝擊,但他尚小,也沒有太多記憶。上世紀八十年代,正趕上國門開放,他大學畢業後算最早的一批留美學生。
安是那種聰明但不太刻苦的人,但一路走得很平坦,幾年下來戴了一頂博士帽,然後找到一份薪水不錯的工作,自覺已逐漸融入美國社會。
安的學生時代,戀愛經歷並不少,在國內就有不少女孩追求。但安對未來有想法,覺得既然要出國,最好不在國內留下羈絆。所以,和女孩的交往都很理智地限定在某一個範圍,所謂“進可攻,退可守”。當然,去了美國,和國內女孩的交往自然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