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尚未平靜的心跳再次加速跳動起來:天使姐姐,我長大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雷雷。
不過,更讓白虹吃驚的是,就在她進入夜總會的近幾個月裡,一種空前絕後的H5NE禽流感幾乎一夜間降臨南方都市,杭州城更是首當其衝。想起這一路走來,人們帶著口罩怪異的情景,一直還以為今天是這些凡人的什麼佳節呢,白虹仔細查閱了一下有關這方面的網路資料,此病的根源目前正在探索當中。事關天下黎明百姓的生死問題,白虹再也坐不住了,丟了兩塊錢給吧檯老闆,她拉起正在網上游戲的喜鵲往外就走。
“仙子,幹嘛屁股還沒坐熱就走!”喜鵲剛進入狀態,表情自然是一百個不樂意。
“沒熱,再熱地球就要爆炸了,我們這就回義診所。”白虹毫不考慮、斬釘截鐵的回道。
“有這麼嚴重嗎?你收到老大的傳真了?”喜鵲睜大雙眼。
“沒有。”白虹揮手攔住了一輛計程車,喜鵲緊跟在後面追問著:“仙子,我們不回夜總會了?”
“人命關天,來不及了。”白虹拉著喜鵲上了車坐下方說。
“上哪?”帶著口罩的司機邊開車邊問。
“雷鋒塔。”
司機不再說話,只是偶爾回頭驚奇地打量著她們。白虹滿腹心事,對此自然視而不見,喜鵲可不同了,她正心情不好,見了馬上借題發揮道:“喂,我說開車的,你不看前面看我們幹嘛?沒見過女人呀?小心我一個電話,叫你們老闆炒了你的魷魚?”
“對不起。”司機立即收回視線注意著前面的路況,“聽口音,你們不是本地人吧。”
“你以為本地人很了不起呀。”喜鵲挖苦說,“我看你是整天開車開暈了頭——想吐。”
“那你想怎麼樣?”司機回頭看著她,沒有正在開車的自覺。
“想你個頭,開好你的車,小心我一口唾液淹(閹)了你這隻旱鴨子……”喜鵲學著夜總會姐妹們的口頭彈罵起眼前這個不知死活臭男人,天知道她才是那個想吐的人。
“喜鵲,安靜點,別說話。”白虹伸手點了她的昏睡|穴,“師傅,她暈車,麻煩你開快點。”
“好的。”司機如驚弓之鳥,腳下一踩油門,車速一下快了起來。
第二章 死了都要愛(8)
雖然時間已經過了半夜,雷鋒塔對面的獸醫站“技術室”依舊燈火通明。兩位身穿綠色制服的男生正圍坐在一張辦公桌前聆聽著一位老獸醫的講解《鳥類是人類的朋友還是敵人》:
仔細一看,兩位男生正是剛進入這裡實習的姜雷雷和梁天平。
“按我們國內的情況,越是人多的地方,停棲的鳥類就越少,因為它們都知道自己是人們捕獲和傷害的物件,人越多就自然越危險。但在國外,情況正好相反,越是人群活動的地方,鳥類越喜歡聚集,因為它們知道,人們不但不傷害它們,反而會給它們一些吃食。這情景,就好像動物園中的動物見到飼料員,或是豢養的家畜見到主人一樣,絕不像我們國內的動物,見到人即顯得驚恐和慌亂,把所有人都當成是它們的敵人……”
正說著,突然“咚咚”響起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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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
門開處,眼前一亮,走進一位女保安,她頭戴無沿綠色警帽,身穿綠色警服、腰挎手槍,再配上那高挑三點一線的苗條身材,比穿時裝更是別有一番魅力。她上前行了一個軍禮,然後說:
“許站長,樓下有位夜總會的小姐求見,這是她的名片。”
“好,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下班還有點時間,雷雷、天平,你們接著聊,”許站長看了名片一眼,起身對女保安說,“千金,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