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應該是個好情況才是。

“柴姐，我們在這還要待幾天嗎？”陳雨珊其實很想回去看特別篇的剪輯情況。

“沉住氣。”柴稚屏抬頭看了陳雨珊一眼，“現在在臺北，只需要他一個，場面太多，會看出端倪的。”

陳雨珊喔了一聲。有些無聊，看著辦公室，問著，“杜杜下次來，不知道內地這些僱員知不知道他是老闆，要是找他簽名，應該挺好玩。”

“誰說他是老闆了。”柴稚屏放下報紙，“這家公司他不是老闆。”

“啊？”陳雨珊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個名字不都跟他事務所名字一樣嗎？”

柴稚屏喝著咖啡。靠在椅子裡，看著桌上自己跟杜翰文的合照，笑著說著，“這家公司另一位股東是張均甯。”

陳雨珊這次徹底懵了，什麼情況，老闆是張均甯？沒聽說過張均甯有參與公司的事務啊。杜翰文玩的是哪一齣，有些看不懂。

看陳雨珊臉上顏色變換，柴稚屏輕笑了聲。“她又不知道這件事，誰持股都不是問題。”

何況我還有優先回購權。她又能賣給誰呢。柴稚屏笑的是這點，那小子真是什麼都考慮到了。

“我又多了個老闆？”陳雨珊啞然失笑。

“就算多個老闆，也不是阿甯。”柴稚屏擺擺手，“不過你最近沒事可以考慮一件事。明年，你是要跟我，還是跟翰文。”

陳雨珊倒吸一口氣。這事兒，是那麼容易選擇的嗎？難道兩人要分家。

看出陳雨珊臉上的疑惑，柴稚屏摸著杯子，“明年翰文可能不會拍電視劇，不會拍電影。有其他計劃。所以到時候，我給你選擇的機會，跟他去做與你現在工作無關的事情，還是做你現在在做的事情。更多的不能告訴你，但你可以知道一點，他對我說過，可米睿智現在的成績，離頂峰還差的遠。”

陳雨珊眼睛裡閃爍著亮光，作為一個事業狂，去創造一個高峰，比守成更有成就感。幾乎是一瞬間，陳雨珊心裡就有了定論。

“現在不用告訴我，時間，還有一年。”柴稚屏拿起報紙繼續看起來，“這小子，最近兩天跟廖小喬在一起的時間有點頻繁了吧，就不怕回家被阿甯榨成人幹嗎？呵呵，阿甯也快生日了，還有個生日驚喜。”

柴稚屏畢竟還是瞭解杜翰文，知道這幾天杜翰文肯定在水深火熱之中。當然，這種狀態不是來自於生意上的威脅，而是來自於張均甯。放哪個女人整天看報紙自己男朋友跟其他女人出入頻繁，也會不爽。雖然知道杜翰文最近要跟廖小喬演戲給媒體看，就是要讓媒體拍，製造無形的壓力。理智歸理智，情感上照樣接受不了。所以什麼人形沙包，讓張均甯丟抱枕發洩，就成了每晚的必備活動。

發洩完了，張均甯還是會抱著杜翰文躺在床上休息。眯著眼，依偎在懷裡，“你這學期要去學校讀書吧。”

“說起來是呢，讀一學期算一學期吧。”杜翰文打了個哈欠，“正好下半年時間多一點，除了金鐘獎，就沒什麼大事了。”

“我生日不算大事？”張均甯輕輕咬了杜翰文一口。

“這個自然不算，就像是我生命中每一個重要的儀式一樣，這是融入進血脈的一種潛意識，是人生的一部分。”杜翰文說著，自然是把張均甯逗樂了。

“就你嘴甜。”嘴角掛著笑，抱的更緊了些，“前幾天你拿我證件去做什麼了？”

“買保險。”杜翰文隨口說著，“以前有個同學，最近在做保險業，一直在跟我說，就給你買了份，免得老來找我。”

“喔，那就不應該買，這種事情，開了頭，就沒有尾了。你給我買，他肯定要說，你自己怎麼不買。到時候就沒完沒了的煩你，就該直接拒絕的。”張均甯還給出著主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