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眼前的西條城就是三河國中最後一個攻略目標,而他指揮著五千軍勢來自三河國各地的國人眾,無論願意與否都要在三葉葵的旗下攻擊吉良家的領地。
擔任譜代家老岡崎城代的石川伯耆守數正心情不錯,自從正月初的突襲行動成功的奪取吉良家在額田郡內的幾座支城,在這不到半年的時間裡,松平家是一路高歌猛進橫掃額田郡、碧海郡、幡豆郡內各地國人,憑藉兵力的優勢以及出色的指揮,數次擊敗由吉良義安率領的吉良軍。
算上之前已經基本拿下的東三河幾郡。松平家已經可以算作名副其實的三河國主,這麼神速的擴張使得松平家康在短短的三年時間裡就積累起崇高的威望。原本話語權強大的幾位譜代家老陸續解職,徹底奠定他在三河國中說一不二的地位。
此時五千松平軍正圍住西條城做總攻擊的準備工作,石川數正眺望著黑壓壓的攻城軍勢說道:“西條城不愧是山本佐渡守重築的堅城,即使坐落在矢作川旁依然擁有不下山城的堅實防禦啊!只是那位吉良殿為什麼就不願意開城降服呢?”
“本家又沒打算對吉良家怎麼樣,好歹我們還算的上御由緒的緣戚,大家都是三河武士,有什麼問題不能坐下來好好商量呢?”松平家康苦惱地揉揉腦袋說道:“雖然我家康與吉良殿之間有些矛盾,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不必在意,只要吉良殿下願意歸順本家,本家願意給他御由……一門眾的待遇呀!”
石川數正遲疑道:“或許是因為越後的那位鎮府公也說不定呢!”
“越後的那位鎮府公嗎?”松平家康皺起眉頭來。
年輕的內藤家長興致勃勃的說道:“聽甲斐的傳聞是位非常厲害的人物,在關東也擁有赫赫聲名呢!就連武田大膳那麼厲害的武士也被打敗了,真不愧是我三河武士的榜樣呀!”
瞥見家臣團的年輕武士們紛紛露出贊同的態度,松平家康的眉頭都快擰成一個疙瘩,譜代重臣酒井雅樂頭正親察覺到這一點,便若無其事的說道:“鎮府公已經拋棄三河越後了,嚴格意義來說應當不算我三河的武士了。”
西野石川家的家督,石川日向守家成連聲附和:“說的不錯!三河吉良家應當是西條城裡的那位吉良殿,而鎮府公早就是京都的上総足利家了,不能再算作我們三河的武士。”
要說三河松平家的譜代眾最忌諱談論的話題,就莫過於在越後風光無限的吉良義時,松平家康本人十年如一日貫徹著不討論吉良義時的任何話題,他的譜代家臣團也秉承家督的理念從不提及吉良義時何等的風光無限,即使當年在今川家也是如此。
拒絕討論從不提及意味著一種抗拒的姿態,熱切的接近吉良義安甚至願意熱臉貼在冷屁股上,進一步表示松平家康的執政策略始終圍繞著三河平定這個主題上,甚至他有可能考慮著怎麼託舉起吉良義安謀取更多的利益。
年輕的武士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幾句話裡的暗流湍動,傻乎乎的揉揉腦袋跑到陣前繼續觀望,到是退居二線的酒井忠尚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其實這西條城就是鎮府公曾經的居城,我等所站的地方就是上総足利家的領地。我們這麼做一定會引起鎮府公的強烈不滿吧!”
“這個……”石川家成小心翼翼的說道:“要不要派遣一位使者去越後……”
石川數正咳嗽一聲道:“其實是這樣。主公深感多年來三河飽受戰亂之苦。以至於我等三河武士貧窮困苦,所以主公與大樹寺起兵四處征討消滅作亂的三河國人,為的就是早一日將三河國的秩序恢復正常,為此作出一些犧牲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相信鎮府公一定可以諒解我們的苦衷。”
“說的對,說的太對了!”幾個譜代家臣熱烈的回應著,漸漸的把酒井忠尚給排擠到圈子以外,氣的這老頭鬚髮皆張暗罵這群豎子竟對他這位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