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往院裡走,剛進長廊就看見柳樂正斜著靠坐在柱子邊,心裡的那股怒氣在見到這一幕的瞬間,消了一大半,但一想到堂屋還坐著好幾位媒婆,這麼多人都覬覦著他的樂樂,心中的憤怒比剛才還要旺盛。
柳樂腦子放空,不知今夕是何夕,也不知現在的處境,一味的出神。
突然身體好像騰空,被人抱了起來,柳樂的意識和思緒逐漸回籠。
“小…安,你怎麼回來了?”柳樂猛地發現,沈淮安將他抱了起來,雙手握住他的大腿,依靠慣性,柳樂只得被迫環住沈淮安的脖子才能保持身體的平衡。
“你放我下來,當心被人看見了。”柳樂感覺難為情,他倆的現在的姿勢極度親密曖昧,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沈淮安充耳不聞,握住柳樂大腿的手還開始向上移動,柳樂羞憤難耐,不敢相信沈淮安竟然如此大膽。
“沈淮安!”柳樂低著聲音叫了沈淮安的全名,當真是有些生氣,這人怎麼這樣?
沈淮安抱著人大踏步往屋裡走,一邊走一邊啞著聲音湊在柳樂耳邊小聲道:“樂樂,我就這麼見不得人麼?”
柳樂簡直不明白,什麼見不見得人?這人到底要做什麼?
心裡這麼想,嘴上也問了出來,“你要做什麼?”
“砰”的一聲將柳樂臥房的門關上了,轉身將人抵在門板處,“腿環緊我。”
柳樂感覺他彷彿被蠱惑一般,無意識的按照沈淮安說的做了,雙腿環上沈淮安的腰。
“樂樂,不乖,這是懲罰。”沈淮安撂下這句話,直接俯身而下。
長久的朝思暮想在這一刻實現,對準了那一抹紅,使勁研磨,彷彿要同懷裡人合二為一。
“唔……”柳樂唔咽出聲,想要將人推開卻使不上勁兒。
沈淮安沒有分神,依舊專心致志,但左手撫摸上了柳樂的頭,無聲安慰著。
不知過了多久,柳樂感覺他好似一條被拋上岸的魚,在窒息的邊緣反覆橫跳,一開始還能有細微的反抗,但到了後面全身上下失掉力氣,作為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終於鬆開了,可以大口吸氣喘氣,唇上傳來的刺痛,讓柳樂不忍皺眉,用指頭點了點疼痛處,竟然還有血跡。
“沈淮安!你冷靜點兒!”柳樂拍了下正在他脖頸處作亂的腦袋,衣領處的衣服都被扒開了。
沈淮安怕將人惹生氣不好哄,只得抬起頭,但作為從不吃虧的人,在抬頭的前一秒還舔了一下柳樂的脖子,如願感受到懷裡人抖了一下,內心的惡趣味徹底得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