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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摸黑。

便是想叫兒媳婦出錢,也不能急在這一時,張氏親親女兒的臉蛋,抱著她起來走一走,叫人蒸了酥點心上來,拿熱牛乳泡軟了攪成糊糊餵給女兒吃。

蓉姐兒同徐禮牽了手回去小院,一院子都是自家人,嫁妝也都歸了庫,她才進屋子就歡叫一聲,坐到羅漢床上甩了高底鞋兒。

紅褥子紅羅帳須得使上三個月,這是規矩怎麼也不能改,可她人愛穿紅,被子帳幔卻不愛用紅的,床上還是一水紅色,羅漢床上的倒換過了秋香色繡麥穗的鋪蓋,墊的軟軟的,她一坐上去,就把腳也縮起來。

徐禮看著她笑,湊過去捉住腳兒在手心裡揉搓,蓉姐兒紅了臉,推開他的手,她一出門去就叫甘露蘭針把屋子佈置起來,還細細喁喁的告訴徐禮,她在家時屋子裡是怎麼裝扮的,連那香椽簾子都帶了來,掛起一幅打眼看過去金燦燦的,倒比光比鋪紅喜人得多。

陳嬸子一看這樣,倒歡喜起來,禮哥兒太靜,是得有個鬧騰些的小娘子才好。由著幾個丫頭進進出出,不出一時三刻,除開西廂房設的書房不曾動過,屋裡大變模樣。

不過加些小玩意兒,屋裡立時就有了活氣,徐禮的手雖叫她推開了,她人卻捱過去,笑嘻嘻的道:“等我回門,還要把大白也抱過來的。”

成婚那日事兒又多又忙,大白在個陌生地方說不定要跑脫,只等著三朝回門把它抱回過來,蓉姐兒滿屋子看了一圈:“它睡這兒!”抱了徐禮的手撒嬌:“大白睡我腳跟頭。”

“好。”他再沒有不應的,嘴上說著話,手又跟著摸了上去,她抱著膝蓋,腳尖從紅裙子裡露出一個尖尖來,夜裡他就揉過,她身上就沒有他沒碰過的地方,給她褪了襪子,手指使力給她揉起腳心來,還道:“那那鞋子走道疼不疼?”

蓉姐兒怕癢,他一揉,就軟下來,曲著身子笑,外邊站著的丫頭一聽這個動靜,俱都退出門去,徐禮還逗她:“這樣經不得碰,”說著就伏□湊到他耳邊去:“你腰上不怕癢,怎麼這兒怕?還有哪裡怕癢癢?”

“我不告訴你。”蓉姐兒鼓嘴兒扭過臉去,兩隻腳還往裡縮,縮得徐禮傾身上來,扳過臉兒香她一口,他只有五日假,再往後就要秋闈了,若不是急著娶她進門來,很該把日子再往後挪的。

既要讀書就要回書院,他心裡不捨得,更挨著不肯放她,又是揉腳又是摸手,把蓉姐兒擠的貼到牆上,身上熱烘烘的,又想起夜裡她乖乖的由著擺弄,心頭一動,湊過去含她的耳垂。

蓉姐兒立時又笑了,徐禮拿舌尖碰一下,往她耳朵眼裡吹氣:“腳上癢,這兒也癢?”兩個打鬧成一團,一屋子暖意融融。

連外邊覘筆跟捧硯也跟著笑,原來這屋子就跟雪洞似的,那幾個丫頭這邊擺一個那邊掛一個,屋裡掛了事事如意的雪柿圖,兩邊垂著香椽簾子,地上鋪了毛毯子,屋裡設了大屏風,立時這院兒裡就像個家了。

這些東西原來也有,卻不如女人家打扮出來可心意,甘露還問覘筆,說想在院子裡養花,再搬個水缸子進來養些魚。

覘筆立時去尋了府裡的花匠,甘露報一長串名兒,那花匠臉上笑憨憨的就是不介面,甘露先賞了他一把錢:“那花兒株兒都尋好的來。”這句一說,花匠立時就笑,石榴株桂花樹一樣樣都撿點起來,桂樹是折桂,石榴是多子,俱是好意頭,原不可曾有人打理這些個。

外邊一院人撒掃歸整,屋裡兩個已是抱作了一團,蓉姐兒酡紅了一張臉,抱住徐禮的脖子,嬌嬌滴滴埋在他懷裡,鼻子尖磨他的胸膛,身子也顫聲音也顫:“不要。”

她還當是他白天就又想行晚上的事了,徐禮隔著衣裳摸她的背,蓉姐兒一向生的勻稱,手上一捏就是一把軟肉,香白細膩,怎麼不叫他意動,可白日裡頭不尊重,便是再想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