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多麼大的不幸。
可我依舊壓著火,懶得搭理這酒鬼,只是問道:“叔叔,您別誤會,我真沒別的意思。中午我跟她一起回來的,當時還是我把您給扶到床上去的呢。對了,她人呢,麻煩您告訴我一下,好嗎?”
我記得,當時官雯燕說她有事兒辦,如果不是我胡攪蠻纏,說不定都不會回她家。
這妮子難道又去出老千玩兒牌了?可是她老爸都回來了啊……
“告訴你?你算啥?”醉鬼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接連喝了幾口酒,見底兒了,沒了。他眼珠子轉了轉,忽然拉著我,問道:“身上有錢沒?”
“有,怎,怎麼了?”
“給我。”
說著,他就要來搜刮我。我本來不想幹的,扭捏一番,他忽然說:“你到底還想不想見那小賤人了?”
“小賤人?”他罵他女兒是賤人?我當時就不樂意了,吼道:“你怎麼能這樣說官雯燕呢?她可是你女兒啊。”
“是個幾把。”這醉鬼真是無可救藥:“跟她那死鬼媽一樣的賤人。酒,只有酒和牌才是真的,其他全他媽的都是假的。你少給我廢話,到底有沒有錢,有錢就拿出來,給我買酒,我要玩兒牌。給我我就告訴你她上哪兒去了,否則門都沒有!”
“有你這麼當爹的嗎?”我一下子將他推開,他身子柔弱得像是散架的似的,立刻踉蹌的踉蹌在對面的牆上,撞了個大清包的嚎叫,而我則是忍無可忍的衝上床,一把揪著他的衣服領口,惡狠狠的說道:“快說,官雯燕上哪兒去了?”
我覺得這種人不值得我尊重,連自己的女兒都不珍惜,根本就沒人性。我郝仁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嫉惡如仇,但是這丫的臉皮比城牆還厚,滿嘴的酒氣,無所謂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他媽的,想不到我官書兵竟然淪落到這地步,一個小B崽子都敢對我動手?你想要見燕子?滾你嗎的,不給我錢,不給我酒喝,你弄死我我都不會告訴你!”
“你!”
我也氣得不行,他媽的,世上還有這種鳥人。不過我猶豫了下,還是放開了他。心說,官雯燕有這個這麼混賬的老爸,為了他,做了很多危險甚至是違法的事兒,現在人不見了,說不定就有啥危險,我最後選擇了妥協,把身上的七八十全扔給了他,這狗逼才跟我說:“要找燕子啊,那就去‘金山夜總會’找她唄,這會兒正跟文超少爺在一起呢。”
“文超少爺?誰啊?”我隱約覺得事情不好,又瞪著他,他則是不怒反笑的冷哼道:“你知道有個屁用,我看你小子就別多管閒事兒了,他可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再說了,我女兒我都不擔心,你跟著擔心個雞毛啊,有本事你把她拽回來,以後連她老爹我一起養了,你要怎麼搞她就怎麼搞……”
“啪!”
我一耳光甩在了他臉上:“去你媽比的,你說官雯燕是賤人,我看你才是賤種。攤上你這麼個爸,算她倒黴!”
我憤憤不平,懶得搭理他,跳下床就出了屋,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金山夜總會。
……
十分鐘後,到達目的地。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天色全黑了下來,這夜總會我也第一次來,外表裝修得富麗堂皇,門口有穿著旗袍裝的迎賓小姐,還有西裝革履的小年輕,手裡拿著對講機,還裝逼的帶著黑色墨鏡,很牛逼的樣子。
門口停了不少豪車啥的,進進出出的,非富即貴。多數都是十幾歲的風騷女人配著五六十歲的糟老頭子,或者是三四十歲的成功男人摟著二十多歲的風韻女人,看著他們勾肩搭背,摸來摸去的樣子,我心裡很氣憤,媽的,來這種場所,官雯燕該不會被佔便宜了吧?日,我他媽還沒摸她呢,那什麼狗屁文超少爺是什麼鳥東西?別搶先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