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喊道:“你敢!當年都是你勾引我,你……”他還要再說,被許谷誠攔下了。
“大哥,我知道二郎三郎他們在何處了,有一個地方我們沒去找!”許谷誠說著話就要轉身離去。王家那個祠堂一直亮著燈,他們搜查時下意識認為王英不會將人藏在如此顯眼的地方,故此沒有進去。
許谷渝也不再管王英,跟著許谷誠離去。
王英大喊,想讓二人停下來,二人卻越走越遠。
她不甘心沒讓丁氏和許谷渝鬧起來,甚至是憋屈,她精心布的局,等著丁氏來跳,可恨的是丁氏卻沒有任何反應。氣得衝到屏風後,卻見丁氏撫著額坐在地上。
“你怎麼不出來!”王英深知丁氏要強的脾氣,聽了剛才一番話不可能不生氣,怎會是現在這副模樣。
丁氏被許諾在恰當的時間掐了人中,剛醒來就聽到有人說知道二郎三郎在何處。如今看到怒氣衝衝的王英,立刻想起來她是被王英一封信叫過來的,信上說這裡可以找到她的兒子。
丁氏回過神,立刻站起來,撲向王英,大喊:“是你抓了三郎?還我三郎!”什麼主母身份,什麼大家出身。在女人生氣的時候都可以不顧及。
丁氏和王英撕鬧了一會,丁氏撇下王英,衝出去,向人多的地方而去。
王英跟著出去。
這時候,藏在箱子後面的許諾和紀玄才有機會出來。也跟了過去。
許諾讓紀玄在後面跑,自己全速繞道,趕在丁氏前面與許谷誠在王家祠堂會面。
王英將許平啟他們藏到這種地方,著實讓人吃驚!
許谷誠在祠堂的一個隔間裡找到二人,將許平啟抱到外面替他檢查傷口,神情中滿是慈愛和憐惜。
另一邊許谷渝將許三郎抱在懷裡。看著他眼角的大包,心中幾次落淚,暗恨自己沒保護好兒子。
許諾就在這個時刻突然出現,衝到許谷誠身旁。
許谷誠原本沒認出扮作男裝的她,認出後大吃一驚。低聲問道:“六娘,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他內心的吃驚大過臉上所表現的,握著許平啟的手都緊了幾分。
“六姐,你給我的棋譜,被我撕破了。”許平啟原本半睡半醒,聽到六娘二字微微睜眼,說出了憋在心中整晚的話。
許諾沒想到這個時候許平啟還惦記著這個,心中莫名地軟了幾分。蹲在他身邊,小聲道:“那棋譜救了你們五個人的命,值了!”
許平啟眼睛眨了眨。不再說話。
許諾急忙湊到許谷誠身邊,小聲給他說了剛才屏風後面的事情,許谷誠十分驚訝,心中卻不由給女兒點贊。如果沒有女兒,丁氏定要大鬧一番,也會讓王英詭計得逞!反而耽誤了救人的時間。
許谷誠確認許平啟沒有性命之憂後將他抱起。離開祠堂向一旁的院子而去,那裡已經一切都準備妥當。
紀均剛才一直在梨園的廂房等待。這會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等丁氏趕過來時,紀均已經開始給許三郎檢查。她看到許三郎眼睛腫成核桃,不由大哭起來,推開紀均抱住許三郎。
王英和紀玄前後腳趕到。
紀均的大徒弟在給許平啟檢查,紀玄過去,他便將位置讓開。
許平啟的傷勢與其他幾人相比輕了很多,被叮咬過的地方也做過處理,已將毒液擠出了大多數,因此雖然醫治的晚,他卻沒有什麼大礙,紀玄給他塗上藥膏又開了一副口服的藥,命人去熬。
許三郎身上的傷也被擠出了毒液,但眼睛那處卻格外嚴重,他一直昏迷著沒有醒過,紀玄和紀均二人都在給他醫治。
丁氏插不上手,撲過去與王英撕扯,卻被許谷誠制止,因為他要將王英追捕歸案,和她一同作案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