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咦?”程伯虎聞言愕然,忽然狠狠拍了一下巴掌,“這樣大的事情,六郎居然不帶我們,實在太不夠意思了!”
面對程伯虎的後知後覺,屈突仲翔只能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而李敬業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終於恍然大悟地哈哈大笑:“我明白了,想必是小薛讓六郎幫忙去當說客!咳,說起來這小子還真是運氣好,木訥歸木訥,偏偏就是有人喜歡。唉,論相貌論聰明,我們誰比不上他,偏偏他就這麼好運氣!”
說到這裡,他的口氣中便帶上了幾許咬牙切齒的意味,而程伯虎和屈突仲翔對視一眼,也都露出了沮喪之色。
李敬業程伯虎固然好色,但不過是在***場中廝混,眼看就要到了成婚的年紀,愣是仍舊名草無主——人家蘇毓可是至今還未表現出對任何一人的意思。要這麼下去,就得等著家裡頭的安排了。至於屈突仲翔賺錢的本事雖然不差,但在女人緣上頭同樣沒什麼進展——有屈突申若這樣一個大姐,他沒整出女人恐懼症就很不錯了。
三人正在長吁短嘆地時候。一個人影忽然一陣風似的竄了進來,四下裡一望瞧見了程伯虎,連忙打了聲招呼:“程大少。外頭要是有人進來問,就說什麼人都沒看見,讓我先躲一躲!”他一邊說一邊竄到了屏風後頭。留下湯池中三個人面面相覷。
正疑惑間,外頭一個侍女匆匆而入,衝著李敬業屈膝一禮道:“大少爺,外頭有一隊軍士,說是有人偷入新羅善城公主和金仁問將軍的房間,結果被人發現,剛剛巡山衛士發現他似乎逃竄到了這一方向……”
李敬業看了一眼程伯虎和屈突仲翔,便不耐煩地揮揮手道:“這裡有沒有人偷偷溜進來。我這個主人還不清楚麼?告訴他們,要搜往別處去搜,這裡連個鬼影子也沒有!還有,這裡不用人服侍,你讓人去準備一下清水。要是還有人來問,一概給我打發出去!”
等到那侍女離開。程伯虎立刻沒好氣地朝那屏風後頭喝道:“老燕,你這是怎麼回事,沒事賊癮發作了是不是?那些新羅人不過是海外蠻子。要偷你也得揀個好的,這山上其他達官貴人要什麼好東西沒有?”
屈突仲翔上次被燕三救過一次,因此很是佩服那高來高去地功夫,聽程伯虎前頭的話還頗覺有些不忿,但聽到最後,他頓時忍不住偷笑了起來。而李敬業和燕三這個大賊頭打過幾次交道,頗覺得其人有趣,此時也跟著吆喝道:“伯虎說的是,老燕你真是沒什麼眼光!”
“你們三個知道些什麼,沒有大好處地事,我老燕怎麼也不肯幹!”
話音剛落,燕三便躡手躡腳地從屏風後面晃了出來,朝外頭瞅了兩眼,確定真的沒人之後,他方才長長舒了一口氣,笑嘻嘻地在湯池邊蹲了下來,伸手在池水中一嘆,不由得嘖嘖稱羨:“怪不得這驪山平日裡就不許百姓上來,這湯池果然是好玩意!”
“別東拉西扯!”程伯虎猛地把毛巾往水面上一拍,激起了大片水花,措不及防之下,李敬業和屈突仲翔被潑了滿頭滿臉,而燕三卻早就利落地躲開了去。等到水花散盡,他見三個人全都在拿眼睛狠狠瞪他,這才樂呵呵地轉了回來。
“咳,那些新羅人關我什麼事,我不過是受人之託去做一樁大買賣。”他一邊說一邊捻動著自己那幾根老鼠鬍子,而那些鬍子果然如他期望高高翹了起來,“嘿嘿,不得不說,我這個人還真是有做大事的天賦,這隨便一翻,就讓我找到了好東西,怪不得那些人上竄下跳地四處尋我!”
這老賊頭又找到了什麼重要地東西?李敬業程伯虎互相看了一眼,同時想到了上回李義府吃啞巴虧的
那一次著實是上演了一出難得的好戲,上官儀和李義破臉皮打了一架,最後雖說事情是壓下去了,但也成功為李義府下馬奠定了基礎。
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