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上那種關係,哪怕是被人誤解都不行!
急吼吼地否認,“我跟羅思昶絕對不是你想的……”
話到一半她及時停了下來,人在急切的時候最是不容易掩飾,她下意識要說的是“羅思昶”而非“羅總”,足以說明他們之間有問題。
“總之,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就對了!”越說越錯,不如只解釋這一句。
江律聲長指點了點窗沿抖落菸灰,深邃眼神隱匿在夜色之中,喬爾卻仍是清晰地感受到那兩道光是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你認為我想的是哪回事?”
絲毫沒有要跳過這個話題的打算。
喬爾受不了這種審視的目光,就好像是一個丈夫抓到了出軌的妻子那般,只是一瞬,她又覺得把這種比喻套在自己跟江律聲身上實在太不合適。
不等喬爾回答,他忽然逼近了一些,眉峰挑得邪佞,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跟她耳語,“為了拿下這個專案,你會不惜跟他做愛?”
如此輕佻露骨的話伴隨著那股溼熱的男性氣息,進入自己的耳膜,帶著一種酥癢無比的感覺。
或許真是過於缺乏跟異性之間的親密接觸,以至於被江律聲這一句話給撩的,讓喬爾的耳根一下子發燙起來。
她忍不住暗罵自己的不爭氣,可江律聲就該是這樣一個人不是嗎?別說是講幾句損話,哪怕真在工作中為難了你,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你的爸爸間接害死了人家的未婚妻,你還真以為他幫了你一次兩次就是代表不計前嫌了?
說不定,只是為了下個更大的套讓你主動鑽進去。
喬爾按捺住一顆砰砰亂跳的心,放在膝蓋上方的雙手都忍不住攥成了一個緊緊的拳頭,梗著脖子衝他反駁,“江總,是不是在你眼裡要談成一個專案就只有這麼一種途徑了?我不否認我想要談下這個專案,但這不意味著我就得用那麼齷齪的方法,還是您平時跟人合作都是走的這個路子,所以想當然地認為所有人都該跟您一樣?”
最後的一句話,她一口一個“您”地稱呼著,但字裡行間所透露出來的意思,都是在諷刺江律聲八成潛了別人,回頭還要誣賴她送上門去給人潛。
江律聲倒是毫不在意自己被一個小姑娘這麼結結實實地罵了一通,反倒是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說得那麼言之鑿鑿,你親眼見我潛過誰?”
喬爾雙頰滾燙,卻氣得不知道要說什麼話,正好聽到前面傳來輕微的兩聲咳嗽,她這才猛然反應過來駕駛位上還有個人,所以剛才……他們說的那些話,都被聽到了?
她簡直恨不得買塊豆腐撞死自己!
相比之下更為尷尬的還是秦路,頭一回見到老闆的車上坐了個女人,也頭一回見到有個女人敢這麼罵自己老闆而且還沒能讓後者發怒的,他還樂得做個隱形人繼續欣賞這種奇觀。
可實在沒辦法,感冒嗓子疼,忍了再忍,那一聲咳嗽還是脫口而出了。
“江總,前面左轉嗎?”
秦路問得隱晦,左轉就是去往江律聲平日裡住的那棟公寓的方向,不過他此刻仍不清楚江總會如何安置車上的這個女人,帶回公寓?還是——
後座的男人眉眼不抬,聲線帶著煙燻後的那種獨特沙啞,“先去玫瑰苑。”
玫瑰苑——這是寧城一個並不算很新的中檔小區,喬爾就住那裡。
夜間的風帶些涼意,他關上了車窗,迎上喬爾略帶詫異的目光,才皺眉問了句,“你搬家了?”
4年前,他因為林素彬的事情找上門那一回,就是在玫瑰苑。
喬爾低下頭,“沒有。”
很快車子到達玫瑰苑,喬爾下了車,目送那輛黑色卡宴離開才收回視線,正要轉身上樓時,忽然見到關悅群拎著一隻垃圾桶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