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被禁錮在終極武器中的大自然的偉力被釋放時,一輪冰冷的“藍太陽”升起在大西部的隔壁攤上,整個戈壁淹沒在它的藍光中,這個世界變得陌生而怪異。一個從未有人想像過的未來,在宇宙觀測者的注視下,降臨在人類面前……
這段話,是李良最喜歡的科幻作家劉慈欣的著作《球狀閃電》中的簡介。當李良進入到了地下二層的基地內後,開啟總控制電腦,發現基地唯一的研究專案是球狀閃電後,這段話就忽然飄回了李良的腦海裡。
記得大學時,李良曾經從早看到晚,連廁所都沒有去一次,一口氣讀完了《球狀閃電》這本書。那天晚上,李良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了操場,淋著淅淅瀝瀝的雨望著天空,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空靈感。彷彿自己正在飛向星空,彷彿自己清楚了所有未解之謎。在那一刻,李良彷彿不再是他自己,而是一個軀殼,其中的靈魂早已飛昇。
“竟然研究的真是這個東西。”李良看著研究記錄,壓制住內心的激動情緒。如果這種武器真的是球狀閃電武器的話,那就太厲害了同時,也解釋了為什麼會出現那麼多的“幽靈”了。
在這一刻,李良突然想起了那部科幻中對於“幽靈”的解釋,難道現實和科幻真的只有一步之遙嗎?
在書中的解釋其實並不難理解,被球狀閃電擊中的人,一般是變為飛灰的。但是,實際上,他們並沒有死去,或者他們活在了另一個世界上。那些人或者動物成為了量子態,對現實世界再也起不到互動作用。換句話,可以把他們理解成另一個世界的人。而當這些人出現時,如果被人們看到,或者感覺到,籠統就是觀察到,他們的量子形態就會塌縮,隨之消失。基本上來,他們從量子態重新獲得實體出現在現實世界中,就是量子態可能出現的一種情況。如果附近有觀察者看到了這個量子態的人或者動物,他們就會塌縮李良的預感,實際上是一種強觀察者,預感分身的作用使得量子態的人不管有沒有以實體出現,都會因為李良的觀察而塌縮。而一旦量子態的人類塌縮,他們想要重新對現實世界產生作用,就是痴人夢了。
這個理論,其實來源於薛定諤的貓理論。“薛定諤的貓”,是關於量子理論的一個理想實驗,薛定諤之貓的概念提出是為了解決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所帶來的祖母悖論,即平行宇宙之。
量子力學是描述原子、電子等微觀粒子的理論,它所揭示的微觀規律與日常生活中看到的宏觀規律很不一樣。處於所謂“疊加態”的微觀粒子之狀態是不確定的。例如,電子可以同時位於幾個不同的地點,直到被觀察測量(觀測)時,才在某處出現。這種事如果發生在宏觀世界的日常生活中,就好比:我在家中何處是不確定的,你看我一眼,我就突然現身於某處——廳、餐廳、廚房、書房或臥室都有可能;在你看我之前,我像雲霧般隱身在家中,穿牆透壁到處遊蕩。
薛定諤貓佯謬是一個設計巧妙的理想實驗:將一隻貓關在箱子裡,箱內還置有一塊鈾、一個盛有毒氣的玻璃瓶,以及一套受檢測器控制的、由錘子構成的執行機構。鈾是不穩定的元素,衰變時放出射線觸發檢測器,驅動錘子擊碎玻璃瓶,釋放出毒氣將貓毒死。鈾未衰變前,毒氣未放出,貓是活的。鈾原子在何時衰變是不確定的,所以它處於疊加態。薛定諤挖苦:在箱子未開啟進行觀測前,按照量子力學的解釋,箱中之貓處於“死-活疊加態”——既死了又活著要等有人開啟箱子看一眼才能決定貓的生死。這個理想實驗的巧妙之處,在於透過“檢測器-錘子-毒藥瓶”這條因果鏈,似乎將鈾原子的“衰變-未衰變疊加態”與貓的“死-活疊加態”聯絡在一起,使量子力學的微觀不確定性變為宏觀不確定性;微觀的混沌變為宏觀的荒謬——貓要麼死了,要麼活著,兩者必居其一,不可能同時既死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