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人叫急急的叫不好了……,那小廝跌跌撞撞的來報,上氣不接下氣的嚷道:“有人來鬧場子了!……”
寒胖子神色一凜,氣貫長虹一聲悶喝:“來者何人?”小蝶走過來輕輕幫寒胖子撣了一下那作新郎裝的珍珠羅漢衫上的灰土,順便有模有樣的還幫寒胖子攏起了掉出來的褲帶,這才無比溫柔的說:“討厭啦,正是奴家!”
寒胖子微慍,但好歹是一方首富當著如此眾人卻不便發作,只得裝出了十度的海涵,悶聲問:“閣下是?”
胡青一向說話簡潔明瞭,一步上前,字挫名鏘:“死胖子,受死吧!”一臉酷酷的樣子。
這下不光寒胖子變了臉色,連小蝶的臉都掛不住了。他轉身點著胡青的額頭,責怪不迭,小聲焉焉的說“哥們兒,咱不是練習好了先鬧了洞房再說這句嗎。”胡青語不驚人不死休。他伸出瘦長的食指,目光落在寒胖子腰上垂掛的一圈肥肉上,忿恨不矣,甚是激動:“這世上,有的人,瘦如枯骨,有的人卻肥得流油,殺!”
那目光甚是蕭剎。
眾人一片譁然,心疼的瞅著胡青一身的排骨,倒是心有悽焉同情他起來。小蝶似笑非笑的瞅著寒胖子,胡青打從孃胎裡身上就沒掛過幾兩人,難怪一向見不得有人長得比他肥的,這寒胖子卻不是普通的肥,難怪他氣不過了!看樣子了,這次這胖子確實是犯了胡青的大忌了。她拋了個無奈的眼神在告訴寒胖子,她也愛莫能助也。
愈富愈能貪生怕死,胖子腦滿痴滿的臉上已浸出些微微細汗了,伸手在自已的羅漢衫上抹了一把,小蝶卻懷疑他擦的肯定是油而不是汗。
寒胖子面色一陣陰一陣陽,可是能夠收斂那麼多錢財堆在自家臥房裡的人物,自然不能是什麼小角色,?混了這麼多年,他寒胖子啥人沒見過?他下暗自思忖此二人的來歷,心裡頭那把鐵算盤當然是撥得嘩啦啦的,於是,他,忽的哈哈一笑,朗聲道:“二位大俠兄臺,真是幽默!”
寒胖子忽的哈哈一笑,朗聲道:二位兄臺可真是幽默,不妨坐下來喝杯喜酒?”
小蝶見有給他們臺階下,急急給胡青使眼色,提醒他可別忘了今天來的正事。胡青一向鐵骨崢嶸,要學變臉也來不及小蝶這麼爐火純青,費了好半天勁才把臉上的殺氣給卸了下來。他就是見不怪小蝶那見風使舵的賤樣,雙手食指在胸口一比,小小聲的說:“我比視你!”小蝶也調皮的伸出雙手反比了回去:“我反比視你比視我!”
這對活寶。
寒胖子一見哭笑不得,暗自搖頭好笑。
酒肉間,胡青湊進小蝶小聲的問:“剛才一衝動,忘記了我們來是做啥的了?”小蝶嗔怪責道:“咱們可不是來殺人的,咱們是來蹭吃蹭喝的!”
胡青眉頭一皺:“就為蹭吃蹭喝?那也混得太撮了吧?”小蝶一把推開他:“去,你以為你很高尚了,不過咱們吃喝完後撈點油水就行了!”胡青這才滿意的點頭。
不過,胡青瞟了眼寒胖子,“這廝怕不是省油的燈吧?”小蝶雙眼滴溜溜的上下轉動,附聲道:“當然不會是省油的燈,你看他油少嗎?”
忽的小蝶靈光一閃,胡青見狀,急問道:“瞧你笑得那奸,莫是又想到什麼餿主意了吧?”小蝶一臉笑意的瞅著胡青,那眼神曖昧得可以,似是看情人,又似是看母親,咭咭怪嚷著胡青好壞,不愧是她的知音,又似是在為自己的妙計得意,黠笑著對胡青招手,“附耳過來,咱們就這麼這麼、‘‘卡卡嚓嚓、‘‘‘”
說話間,胡青望向小蝶那眉飛色舞的一臉奸笑,一股涼意緩緩升了起來,
他喃喃不安的問道:“這樣,妥不妥?”
小蝶使勁點頭道:妥妥妥,事後咱二一添作五,發了”胡青只得不甚苟和瞟著笑容滿面的寒胖子的附聲道:真是一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