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很有用。
—倒下去,小霞整個人都似已溶化,輕撫著他的斷臂:“你難道一點也不心疼?”
蕭少英道:“我從來也沒有為任何事心疼過。”
小霞柔聲道:“可是我心疼,疼得要命。”
蕭少英道:“可是你看來並不象心疼的樣子。”
小霞咬著嘴唇道:“我象什麼樣子?”
蕭少英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耳朵,她的人立刻縮成了一團。
“你看來就象是隻貓。”蕭少英笑道:“一條正在叫春的母貓。”
小霞“嚶噫”的—聲,溫暖柔軟的身子,已蛇一般纏住了他。
“我若是條貓,你就是隻老鼠。”她吃吃地笑著道:“我要吃了你。”
她好象真的已變得象要吃人的樣子。
這世上真的有這種女人,站著的時候雖然端莊文雅,可是一躺下去就變了。她就是這種女人。
“輕一點行不行,莫忘記我現在是個受了傷的人。”蕭少英象是在求饒。
小霞卻偏偏不饒他!
“我不管誰叫你受傷的。”她身子在發燙:“別人都說你是個鐵人,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不是鐵打的?”
“我只有一個地方是鐵打的,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已一口咬在他脖子上,連血都咬了出來。
可是她的嘴並沒有放鬆,眼睛裡反而發出了異樣的光。
蕭少英從來也沒有怕過女人,現在卻好象有點害怕了。
這個人的情態,簡直就像是野獸一樣。
——事實上,她有很多地方都象是野獸一樣。
一一二姑娘是個規矩人,平常總是足不出戶,從來也沒有人看見她走出過這院子。
他又想起了葛成的說話。
葛成看來也象是個老實人,說的卻偏偏都象是謊話。
為什麼?
蕭少英沒有再想下去,也沒空再想。
有了小霞這麼樣—個女人在旁邊,無法也不會有空去想別的。
幸好就在這時,窗外忽然有人在輕呼:“二姑娘?”
“誰?”
“我,翠娥。”
“大姑娘有事,請二姑娘趕快去。”
小霞嘆了口氣。
“平常她從來也不管我,可是隻要我一有事,她就來催命了,這就是她的本事。”
她輕攏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