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
等胡規暢挑好書,那個MM對面已經有人坐下了。
“靚啊,那個MM對面有人坐了噶。”我一臉頹廢的看著胡規暢。
“那我們再找嘛。”這個時候這傢伙倒一點都不急,四下張望了以後指著遠處一個把背對著我們的紅衣服MM說,“咱們坐那吧。”
“唉,碰碰運氣吧,但願是植物(鮮花)不是動物(恐龍)。”我暗暗祈禱著,隨同胡規暢來到了紅衣服女生那個桌子前,我坐那女生右手邊,胡規暢坐我右手邊。
坐了一會兒,胡規暢輕輕的拉了拉我右袖:“哈哈,是美女。”
“早看到了。”我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耳語答覆著他,眼睛用餘光瞟一眼就能看到的東西這小子那麼久才看到。
“上。”胡規暢同樣用耳語暗示著我該行動了。
“恩。”我用鼻子發出一個音節,表示已經收到他的訊號。
“同學,能不能借我張紙?”大約若干秒以後,按捺不住的我衝身邊的女生小聲的說了第一句話。
“哦,好的。”身邊的女生隨手撕了幾張紙給我。
“不用那麼多,一張就夠了,要愛護國家資源。”一下子要來那麼多紙後面還憑什麼去跟那MM搭訕拉近距離?對於這方面的技巧我幾乎已經達到無師自通的水準。
“恩,好的。”我清晰的看到那個MM微笑了一下,把紙撕了一張遞給了我。
紙都借來了,接下去該怎麼做呢?對了,當然就是借筆了。
“同學同學。”
MM轉頭看著我。
“能不能再借我個筆?”我一臉無害的看著她,臉上居然蕩起了一絲*。
“好的。”
接過了紙筆,我一個勁往紙上寫東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許久沒接觸過女生的我居然對於如何跟女生交流產生了一絲不確定的感覺。
好可怕的感覺。
我,真的,老了嗎?
“同學,你是什麼學院的?”胡規暢居然先開的口,而我幾乎是發洩一般的在紙上寫了將近一紙的文字,我,究竟,在做些什麼?
“資訊工程。你們呢?”紅衣女生回眸一笑,真好看。
“我們藝術學院的。”胡規暢回答完這句我終於找到了一些感覺了。
“你在看什麼書?”那個MM看書的表情極其痛苦,不時的把頭趴桌子上死記硬背的背誦著,我很自然的拿起了她的書,本身就對她學的東西一竅不通的我並未多去留意,隨意瀏覽了一下就把書還給了她,“你看書的表情好痛苦啊,恩,對了,你大幾的?”
“大三,這些東西很煩人,卻又不得不背。”她給了我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呵呵,你還真用功,會來這看書,我從進這個學校至今就沒上過這裡看過書,今天陪我同學第一次來這裡,呵呵,地方還挺寬敞。”我解嘲般笑了笑。
“哦?你們大一的新生吧?”紅衣服MM也笑了。
“大一?哈哈,我們大四了,看起來很年輕吧?”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今天終於有人覺得我很年輕了,看來我並沒有因為前段時間的頹廢而顯得滄桑,回頭朝胡規暢笑了笑,卻發現他正用看花痴的眼神,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會吧?大四了?我還以為這裡只有些大一大二的*小妹妹呢。”紅衣MM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還有假?靚。”我轉頭朝胡規暢看去,“把你圖書證拿來。”
然後紅衣服MM在看了胡規暢圖書證以後才終於相信我們不是編了瞎話尋她開心了。
“還有沒有紙筆?”胡規暢小聲的問我,看來他即使跟我再一起還未能做到近朱者赤,臉皮的厚度跟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