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喊了兩聲,見沒有回答就走開了,可她從來沒有超過中午還不起來的。
吳順安忍不住推開了女兒的房門,卻是聽到女兒細碎的呻/吟聲。
“小玲,你怎麼啦?”吳順安嚇得夠嗆,幾步跑到了女兒的床前,只看到周小玲滿臉通紅,躺在床上不安地扭動著,身上還穿著外衣,也沒有蓋被子。
吳順安將手放到女兒額頭上,“噝,好燙啊!”她嚇得夠嗆,馬上縮回了手。
“小玲,你怎麼啦?你快醒醒!”吳順安趕忙坐到女兒床頭,將她抱在懷裡大聲喚道。
可惜周小玲一點回應都沒有,還是那個樣子,這是昏迷不醒了吧。
吳順安沒辦法,抬高音量對著門外喊道:“當家的,快來一下!”
周宏興有些不耐煩,對於自家這個作死能手型的女兒,他已經快到忍耐的極限了。
這女兒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原來好好的大學不好好上,結果弄了個開除學籍回來。
有個好好的物件不珍惜,非跟一個根本就不看重她的男人鬼混,結果好女婿也沒了。
後來自己的支書給擼了,村裡也改成了生產責任制,她也不下地幹活,整日裡就窩在家裡陰沉沉的,只知道吃飯睡覺,都二十八了還沒個物件。
不過,再不好還是他的女兒,他還是在吳順安的催促下進了女兒的房間。
吳順安緊張地喊道:“當家的,小玲這燒得不輕啊!”
周宏興冷冷地哼了一聲:“不輕又如何,還不如燒死了算!”
吳順安的眼淚流了下來:“當家的,二柱子沒了,大柱現在只顧著自己的那個小家,我們只剩小玲一個了,沒了小玲,我也不活了。”
周宏興讓吳順安的話給說得半天沒說出話來,半晌他才走到床邊看了一眼。
這一看之下,周宏興才發現周小玲已經燒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還有一顆顆黃豆大小的冷汗,躺在吳順安懷裡的身體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不安地扭動著。
“我這就找車,等會我們送小玲去鄉上的衛生所。”周宏興想了想決定道。
吳順安這個時候卻是連連搖頭:“當家的,咱們送小玲去水月山莊吧!我聽人說山莊裡有醫務室,那邊的醫生比鄉上衛生所的醫生還要好,藥品也比那邊要齊全。”
“你這不是胡鬧嗎?去水月山莊,難道你不記得我們跟簡丹這個小賤人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了?”周宏興惡狠狠地問道。
吳順安抱著周小玲說道:“那、那要是鄉上的衛生所也治不好呢?”
周宏興恨恨地說道:“那就去縣裡、去嶽州,如果那邊再治不好,那就是她命當如此!”
吳順安沒辦法,只好隨周宏興去了,好在後來縣裡的醫院把周小玲救了過來,只是花了不少錢。
當時周宏興手裡沒那麼多,問大柱子要,卻是讓牛翠紅攔了。
要不是大柱子對這個妹妹還是有些兄妹之情的,揹著牛翠紅偷偷拿了一些錢給周宏興,那就真的不知道救不救得回來了。
周小玲被救回來以後,不說話也不出門了一段時間就突然跑了,周宏興和吳順安到處去找都沒有找到,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音訊,夫妻兩個傻了眼。
簡丹知道這訊息的時候已經都是一個月以後了,對於周小玲這個幾次三番害自己的女人她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她變成什麼樣子都不會對自己有任何影響,不過是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
今年的水月山莊又是大豐收,不光是山上種的,山上養的,就是水裡遊的都豐收了。
水月山莊的招牌又響亮,沒等東西都下來,多半都已經定了出去。
劉玉蓮的辣醬銷路更是好得不行,有多少都被訂光了,今年大家又可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