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更緊的抓住了他的腰。儘管她的指甲都修剪的沒什麼多餘的長度,也不尖銳,卻還是因著她的蠻力,嵌進了他腰間面板。
微微的疼痛更加激發了男人的本性,他的呼吸開始粗重,他的進攻更加猛烈,而她更加不知身在何方,也只能憑著本能貼近他的身體,因為漸漸升溫的愉悅而不自覺的輕吟出聲,“嗯……”
她微微開啟的貝齒給了他的進攻開啟了城門,雖然有點晚,但是他不介意,不嫌棄。畢竟,她也被他挑起來了,她甚至用世間最美妙的樂章來歡迎他的進攻。
他溼潤的舌長驅直入,勾住了她依舊沒有主動意識的小舌,挑動著她脆弱又敏感的神經,帶著無法壓抑的興奮。
這種強烈的感官衝擊她的顫抖的更加無措,她的手指幾乎是掐進了他的肌肉,而源自本能的慾望,儘管遲鈍,卻終究還是被他勾了起來,而且不太好收拾。
她心跳的幾乎要停止,她被他的唇舌侵略的幾乎要窒息,而她卻沉浸在這種最直接的刺激裡,流連忘返。
無力思考是不是該怎麼做,她已經這麼做了。
她要獲得更多的氧氣,她要讓身體的空虛得到充實,所以,她不能總是被侵略,她要爭取主動權。
她順著他放在她頸間的手的力道,更高的仰起了頭,毫無保留的迎接他的侵入的同時,也毫無保留的開始回應。
很多事都是單方面的主動不如雙方面奔著同一目的的共同奮鬥。當舌尖碰觸,靈動的互相勾起,挑逗,糾纏,爭奪……感官的刺激立即放肆無忌的蔓延開去,在他的體內帶起一陣無法言語的強勁電流,兇猛的流竄到四肢百骸。
她的回應簡直就像是被施了魔法的毒藥,毒死了他的理智,消散了他的意識,只留下最本能的欲·望,帶領著身體去自主探索。
他放開了她的手,而不需要他的指引,她的雙臂就自動的圈上了他的脖頸,和他一起讓這個唇槍舌戰繼續擴大化。
他覺得環在她腰際的那隻手裡拿著的那副眼鏡實在是個障礙,便勾起手,快速的塞進了自己的褲子後袋裡,而終於獲得解放的這隻手,便有了自由上陣的機會。
他的吻變得又兇狠又激烈,讓她又覺得幾乎無法呼吸,將要倒下。她只好更緊的攀附著他的脖頸,給自己一個立足的支撐點。
他察覺到她微微的窒息感,便一個轉身,靠坐到身邊的大石頭上,勾起了她的雙腿,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讓浸泡在水裡的她可憐的雙腳得以解放。
他這才發現,這傻丫頭,居然穿著鞋就這麼傻乎乎的進了水。
她憋紅的臉頰,像桃花般的燦爛,惑人。她雙手依舊緊緊的圈著他的脖頸,坐在他的身上,大口的喘著氣。微腫的唇瓣半啟著,是最誘人的無聲的誘惑。她的眸子很迷濛,沒有了眼鏡的遮擋,他能清楚的數的清她因為情動而扇動的小睫毛到底有多少根。她的情·欲被他調動了起來,她在情·欲中的反應,如同她的為人一樣,直接而烈性。
他伸出手,指腹摩挲著她柔軟的紅腫的下唇,表情嚴肅而認真。他在月光下,儼然一個尊貴的王,在審視著臣服於他的女人,那麼驕傲。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逼近她,語氣清冷而不失溫柔的問,“我是誰?”
她情·欲氤氳的雙眸痴痴的看著他,老實的回答他,“孔方。”
他勾起一絲笑容,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沙啞的嗓音繼續問,“孔方是誰?”
她也笑了,“一個長的很好看做飯很好吃對我也很好的妖孽男人。”
他沒有再問,而她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這麼近距離的彼此,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視線膠在一起,移也移不開,也不知是誰先靠近,也不知道是誰先碰觸了對方的舌尖,也不知道是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