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
獨孤承笑了,轉註書生,道:“四弟。婉姑娘可是已成了愚兄的弟媳婦?”
書生臉一紅,搖了頭!
獨孤承一怔,瞪了鳳目:“怎麼,四弟,難道……”
書生苦笑說道:“倒不是她,恩兄知我?我能害人家一輩子麼?”
獨孤承道:“四弟,不錯,愚兄我最知你。可是,當年我勸你,如今我卻要說你,婉姑娘可不是—個尋常女兒家可比……”
書生道:“恩兄,這個我知道,無如,無如……”
獨孤承道:“四弟,無如什麼?”
書牛苦笑說道:“恩兄?容出去後.我再詳告,行麼?”
敢情,當著外人,置身龍潭虎穴,卻因悲喜而忘險,談起了家常,真是!其實,由此也越見交情之深厚!
黑衣蒙面人突然—笑說道:“對,對,當著我這個外人,總不好說話,還是四先生思慮周到,心思細密,令人佩服!”
書生雙眉一挑,尚未發話!
獨孤承忽地一楞說道:“四弟,這是何人?”
書生道:“恩兄怎不知‘汴梁世家’的老主人?這位便是!”
獨孤承又一怔,道:“四弟,‘汴梁世家’的老主人,愚兄見過多次了!”
書生—震,道:“怎麼?”
獨孤承道:“這個不是!”
黑衣蒙面人大笑說道:“‘百巧先生’說笑話,誰不知我是‘汴梁世家’的老主人?”
書生沒理他,目注獨孤承,道:“何以見得?”
獨孤承道:“身材雖像,但話聲不對!”
書生目中寒芒一閃,道:“恩兄沒聽錯?”
獨孤承道:“恩兄耳目不減當年!”
書生冷哼一聲,右掌如電,飛扣黑衣蒙面人右腕脈。
黑衣蒙面人躲閃不及,一把被書生扣個正著,不由自主地悶哼了一聲,可是他還能挺得住,笑了笑,道:“四先生,這是何意?”
書生冷笑說道:“要問你自己!”
黑衣蒙面人嘿嘿笑道:“我要懂還問四先生麼?”
敢情他挺會裝糊塗!
書生冷冷說道:“你是誰,說!”
黑衣蒙面人笑道:“我剛才不是說了麼?‘汴梁世家’試打聽,誰不知我是老主人!”
書生目中威稜一閃,道:“我沒工夫跟你嗑牙,說!”
五指猛一用力!
黑衣蒙面人悶哼一聲,身子矮了一矮,道:“四先生,‘汴梁世家’行規嚴厲,可沒人敢冒充老主人!”
書生冷笑說道:“這個我知道!但奉命行事那該當別淪。”
黑衣蒙面人道:“‘汴梁世家’那個敢指使我,恐怕還沒這個人!”
書生冷冷一笑,左掌剛抬!
黑衣蒙面人已然詭笑說道:“四先生,一諾重千金,四先生可不能自抑身份!”
書生手上緩了一緩,道:“我可沒說你賴賭我不能動你!”
黑衣蒙面人笑道:“四先生,我賴賭了麼?”
這話不錯,他沒賴賭!
書生道:“你冒充你那老主人欺我,這該怎麼說?”
黑衣蒙面人道:“跟四先生賭的是我,我輸了,這雙手任憑四先生拿去,我沒賴賭,至於什麼冒充,四先生……”
笑了笑,接道:“我說我是,四先生是要硬說不是,我有什麼辦法?”
書生冷笑說道:“百巧先生可是見過你那老主人很多次了!”
黑衣蒙面人道:“四先生就準知,跟他見過多次面的,就是老主人?”
這話不錯!
書生目注獨孤承,獨孤承道:“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