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踏前一步,卻看到那道身影輕飄飄一轉,也不知從哪裡借力,居然再度掠到了剛才站過的地方。
黑帝聽從主人的吩咐,騰躍到想要上前的禁軍面前,看似散步一樣來回走動,大大的眼睛冷光時現,一下子還真沒有人真的挑戰這頭獸類的獠牙利爪。徽音將手中的裝飾精美的火銃扔到九阿哥面前,乾脆地報以鄙視:“中看不中用,真是礙事!”
胤禟覺得自己快要爆發了,他從出生以來,還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哪怕是皇阿瑪,看在額孃的面上也會斥罵出口,如今竟然被一個黃毛丫頭給看不起了,他怎麼能夠忍受。也不顧及還有頭猛獸虎視眈眈,就想要衝出去好好教訓一下徽音。
當然,他沒這個機會。
徽音掠身而起,徑直飛向她靈力分散出去的方向,能夠發現這是忍術裡面的遁術,但是隻要沒有收回監視的靈力,發現日本人簡直是輕而易舉。手裡劍嗖嗖射出,她閃身躲避的同時拔出腰間軟劍,格開迎面飛來的東西,一個翻身躍起,軟劍被丟在地上,單手握住貼身藏的小巧手槍,聚冷生熱之下,連續不下十發槍響,直命中日本人的藏身之處。
四阿哥果斷地指揮禁軍撲上去,待徽音落地撿劍時,禁軍們已經順著那個方向,找到了有血跡的地方,捆綁後抓出來共有九個人,五花大綁地押到了四阿哥和九阿哥面前。徽音提著軟劍,邊向他們走邊收回留在他們身上的靈力,因是白天,那絲靈力實在太弱,普通人根本無法看清楚,除了……
“你是陰陽師?”唯一那個忍者目光震驚地盯著越來越近的少女,對於能看到大清國的陰陽師,他十分詫異。
翻譯官盡職盡責地翻譯著日本人的話,四阿哥擰眉盯著那個纖細的身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暴怒的九阿哥聽到翻譯,疑惑的眼神在那名少女身上打轉,看不出他一陣陣劃過光亮的眸子裡有什麼含義。
徽音輕蔑地掃過那個忍者,流利的日語脫口而出:“別用你們那種國家的稱呼來解釋看不懂的事物,陰陽師?不過是和鬼怪打交道的半陰人,安能與我相提並論?”說著,手起劍落,被靈力繃直的軟劍刺入忍者的氣門所在,老練的手法讓這位自負身手的忍者驚懼難掩。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插手我大日本帝國之事?武者不與朝政為伍,難道你沒有信條嗎?”
“切,這種鬼話哄三歲小孩嗎?”徽音冷嗤一聲,丟開軟劍開始上手,只聽慘叫聲連續響起,又是分筋碎骨的手法,九個日本間諜,無一例外,都被斷了全身關節,下巴也被卸了,“忍者不是武者?你們卻為政治服務,刺殺的事沒少幹過吧,區區彈丸島國,愛怎麼折騰誰願理會,偏狼子野心欲分羹於華夏,怎麼,幾十年前打劫江南上癮了?東海那是我們的,你日本國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依我看不要也罷!”
胤禟渾身發冷地看著那個弱質少女抬手一掌,就將與她交談的日本人的肩骨震碎,那一手極為霸道殘酷,他轉頭看看自家四哥,雖然臉色微白卻並無異色,顯是見過了。
“哦,對了,可不要想著自殺,你們那什麼武士道精神我是聽說過的,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死的,頂多受點罪罷了。”徽音揉揉手腕,彷彿剛剛的舉動讓她有些勞累似的,“要不要考慮考慮,說出你家的主公、家主什麼的,要不然大清國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