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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地灌溉水源的河流交匯處,還有一座倉庫,顯然是為貯存糧食瓜果所用的。除了這些,其他地方仍舊是霧氣瀰漫,可見破除第二層陣法後,解封的僅有這裡了。不過,徽音很高興,畢竟有了這一片耕地果林,吃喝算是不愁了,不枉費她勞累了這麼些日子,來來回回想著第二層陣法的事。

第二日一大早,某女子興奮地從正房出來,提了軟劍在院子裡耍了一通,吵醒了六個小丫頭,讓最大的詩言拿了銀錢出去買合適她們的衣服,其他六個相互搭手做飯去,一個人晃晃悠悠掩面出了門。

到約好的地方,等著盯人的小乞丐回信兒,徽音不由自主地思量著之後的安排,誰也沒料到,就是這,讓她深深感受到在清朝生活的不易。

日本人還在等接頭人,徽音給了小乞丐一些散碎銀子,囑咐他們繼續盯人,徑自回家了。偏晌午時,牙婆帶了之前要相看的那家人,一見到人,之前的懷疑就沒有了。試想想,夫妻兩個,領著三個孩子,兩男一女,一個三歲、一個兩歲、一個一歲,就是單賣其中一個孩子,這麼小誰家會要這般年紀的下人?清朝又規定不得買良為賤,總不至於一歲的女娃賣到賤籍吧?至少,做父母的,只要不缺心眼兒,幹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徽音問了年歲和基本的家世狀況,得知這家人姓李,男的叫李生,女的叫秀娘,不過才二十出頭些,都是老實平民人家,家中貧困潦倒,父母又雙雙病故,下葬時借了地主家銀子,族裡人不肯接濟,後來地主家尋釁長了利錢,越發還不起賬了,族裡人怕招禍,就趕了他們出來,四處找活計不得,就淪落到了賣身為奴的境地,委實可憐。

“既然你們本為良民,又尚未入奴籍,這樣吧,也不籤什麼賣身契了,我僱傭你們給我看莊子,至於賬務什麼的,算不得大事。”徽音願意賣這個好,想著換個忠心,是以轉而對牙婆道,“這家人太可憐,老人家麻煩一場,我心裡過意不去,這些銀子且算是個跑腿費,煩勞您擔待一二。”

“這……罷了,老婆子心軟,司馬小姐有此善心,老婆子不作那惡,就依司馬小姐所言。”牙婆看徽音給的銀子多,嘆了口氣,轉臉看著李家人,“幸好你們沒遇著其他人家,拖了這麼些天,沒寫下賣身契,算不得入了奴籍,司馬小姐一心為你們想,可得好好為人家辦事。”

“是是,謝謝司馬小姐,謝謝王婆婆,我們全家都忘不了恩人們的大恩大德。”李家夫妻雙雙跪地,拉著懵懂的三個孩兒,連連磕頭謝恩。

“起來吧,詩言,先帶他們梳洗一下,拿些飯菜給他們。”徽音擺擺手,喚了旁邊的丫頭,又對牙婆道,“辛苦王婆婆了,日後再有什麼,定當第一個尋了你,還望您老人家不要嫌麻煩才是。”

王婆一聽這話,知道這位小姐以後還要買人,頓時眼睛一亮,忙稱不敢,又彼此說了些客套話,才算是送了出門。

李家人用完飯菜,看著精神了許多,可見連日來吃了好多苦,李生乘著機會向詩言打聽主家的情況,沒成想被問的也是前一天買進來的,一家人吃了一驚,卻打心眼裡有些犯嘀咕,生怕惹了主家不快。

“嗯,讓他們進來吧。”聽了詩韻的話,斜倚著軟榻的某女子點了點頭,一臉的慵懶。

詩韻、詩情兩個丫頭十歲,被徽音留到身邊,另一個十歲的詩才帶著最小的詩語、詩涵,暫時只做些灑掃的活兒,最大的詩言負責的多一些,好在她穩重,之前也在富貴人家待過,基本的規矩什麼的,還能教教幾個小的,至於要符合徽音的要求,恐怕還有的學。

“見過姑娘,姑娘日安!”李家人跪地行大禮,李生和秀娘都有些小心翼翼,連眼睛都不敢抬。

“起吧,坐下說話。”

“小人不敢!”李生扶了妻子起身,侷促不安的搓搓衣襟,聽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