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以濡仍舊坐在那裡盯著淺倉拓扮雕像。
這下,淺倉展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談淺倉集團的事吧,這種氣氛他怎麼開的了口?讓他吃東西吧?他卻看都不看。淺倉拓現在就在他面前,駱以濡也不發難也不表態,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一口接一口的灌酒……
淺倉展用西裝袖子擦了擦微微冒出的冷汗,心裡快速的想著對策。
這氣氛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淺倉展煩躁的心突然冷靜了下來,眼珠一轉,他想到了一個一石二鳥的好計策。
“既然駱總裁不餓,那來看看我為您準備的禮物吧。”,話落,淺倉展對著門拍了拍手。
埋在酒裡的腦袋終於抬了起來,淺倉拓看著魚貫進入的幾個穿著日本和服的女人,頓時有如雷擊般定在原地。
“不知道是不是合駱總裁的胃口。”接到淺倉展的指使,女人們立刻一左一右的坐到男人們的兩側,有的媚笑著斟酒,有的癱到男人身上使盡招數勾引男人。
“這就是你們日本人的‘誠意’嗎?”對在身邊不停獻媚的女人駱以濡既不拒絕也不接受,挑起眉毛,看著淺倉拓把粘到他自己身上的女人狠狠的推開。“你知道,我一向討厭日本人的。”
這是不是叫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淺倉展的笑容完全僵在臉上,冷汗像水一樣流了下來。
“不過,把日本女人壓在身下的感覺應該也不錯。”駱以濡突然笑了起來,隨後拉了一個女人站了起來,對淺倉展說:“聽說,你們日本女人又騷又賤,今天少爺我不妨來試下,淺倉先生,我想你準備了女人,也該準備了地方吧?”
像是得到特赦般,淺倉展立刻點頭哈腰的說:“是的是的,已經都準備好了,駱總裁請放心享用吧。”
“那就勞煩淺倉先生引路了。”
不再看地上依然無動於衷喝著酒的男人,駱以濡摟著女人跟在淺倉展的身後走了出去。
……
“你男人跟女人走了,怎麼你都不著急。”再回到包房,淺倉展已經沒了剛才卑躬屈膝的姿態,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夾了個壽司扔到嘴裡。
端著酒杯的手有一瞬間停頓,但是淺倉拓還是沒發一語把那杯酒全數倒進了喉嚨。
好戲已經拉開了序幕。
他已經挖了一個陷阱,就等他乖乖的跳下去,他要讓淺倉拓永遠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你猜,他們開始了沒?嘖嘖,如果這姑娘把駱以濡服侍好了說不定明天駱家就會放手,這樣你也算是躲過一劫,是吧?‘弟弟’。”美孜孜的喝了一口酒,淺倉展吃的是不亦樂乎。
“說什麼都是屁話,男人嘛,只要有女人,什麼事情都好解決,看來我們偉大的駱……”
“說夠了沒?”一晚上都沒開口的淺倉拓突然歪了下身子,下一刻,淺倉展的領子就被男人狠狠的揪在了手裡,越勒越緊。
快要不能呼吸了。
淺倉展用盡全力抓住男人的手腕企圖讓他吃痛放手,可他掰了半天那兩隻手就像鐵鉗般紋絲不動。
“這就是你的目的?”看著被自己勒的通紅的臉,淺倉拓冷冷的問,他無非就是想激怒他,想至他於死地,為什麼要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呢?
鬆開了手中的布料,淺倉拓厭惡的看著在地上拼命咳嗽的男人。淺倉展做這一切的目的不就是他嗎?那他成全他,這麼多年的勾心鬥角他早已倦了,他們之間的鬥爭沒必要把駱以濡牽扯進來。
他知道淺倉展會把駱以濡送到哪個房間,毫不遲疑淺倉拓站起來拉開了門。
“你該不會想去打擾駱以濡的雅興吧?”呼吸已經順暢的淺倉展雙腿大敞,用胳膊撐在身後對已經走到門邊的男人說。“好容易脫離了被男人壓的日子,你就不能讓他好好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