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看了一眼葉九道,隨後繼續站在城牆上看著遠處的祿東贊。不是說錢歡不擔心葉九道的身體,而是正門只剩下他一個將軍。
遠處的吐蕃人沒有退走,錢歡便不能下城樓。吐蕃人這一託就到了天黑,可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吹煙升起,竟然在這開始準備晚飯。這一切都是祿東讚的主意,在一個下午的對峙中他發現錢歡一隻站在站在城牆之上,從為離開過。
‘三將軍的身體如何。’
祿東贊來到戰三的營帳前,沒有走進而是輕聲問候。玄四的聲音在營帳中傳出。
‘手指骨斷了幾根,下顎脫臼,剩下的只是輕傷。’
祿東讚歎了口氣,對身旁的侍衛吩咐。
‘下顎脫臼應該無法正常吃飯,取軍中最好的羊奶牛奶,雞蛋,牛骨等為三將軍補身子,另派最好的軍醫過來。’
侍衛離去,祿東贊拍拍四的肩膀。
‘今日我才知道你們兄弟的全名,戰三重傷敵方將領,振奮我軍氣勢,功不可沒。需要什麼儘管開口。我祿東贊會竭盡全力滿足你們兄弟,如擒下錢歡,那吳王李恪便交給你了。’
玄四躬身施禮。
‘謝大相。’
祿東贊只是點點頭,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道。
‘敵方主帥應該只剩錢歡一人,此時不宜離開,拖垮錢歡的身子,就是拿下平康城之時,如三將軍身體不適就送回王宮。’
祿東贊離開,將營帳紮在隊伍的最前方最顯眼的位置,卸下盔甲在營帳外大吃大喝。祿東贊就是為了氣錢歡,氣他人少不敢出城。
此時城牆上的錢歡也真切的被祿東贊氣到了,咬著牙看著祿東贊大吃大喝,而自己卻一口東西都吃不下。已經一個下午了,葉九道那邊還沒有傳來訊息。
巡查結束後的李崇義走上城樓,看著錢歡的背影不由擔心,他現在身體本就不適,肋骨的傷還沒有好,聽將士說錢候已經在城牆上站了整整一日了。李崇義走上前輕咳一聲。
‘你去休息一下,交給我吧。’
聽到李崇義的聲音,錢歡搖搖頭。
‘他在等我消失,等我誇掉。我消失在這城牆時,就是祿東贊進攻的時候。九道的傷勢如何?’
‘昏迷不醒,引起了高燒,與你相同,肋骨斷了幾根。頭上的傷勢沒有辦法估算。’
李崇義的解釋讓錢歡更加擔心葉九道的身體,深吸了口氣,下了命令。
‘崇義,選出一千精銳由李恪帶領,送九道回長安,他們兩個在這裡總會讓我分神,如李恪不走,軍法處置,我現在是最高指揮。’
李崇義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轉身離開城牆。來到葉九道的房門處對著裡面的李恪道。
‘主帥有令,命左先鋒李恪,右先鋒葉九道帶領一千將士返回長安。如不從,軍法處置。’
過了許久,房門被開啟,李恪神色怪異的看著李崇義。
‘你可知道錢歡是什麼意思。’
‘不知,我只是前來傳達主帥軍令。哎,你們兩個今晚帶人離開吧,不要讓錢歡在分心了。’
李恪點點頭,沒有猶豫,當天晚上帶著人悄悄離開平康。
此時錢歡面無表情的站在城牆上,而城外的祿東贊竟然帶人高唱吐蕃小調,十分悠哉。平康城牆上的將士紛紛握緊手中我武器,更有性格衝動的人對錢歡大喊。
‘主帥,末將請命,請主帥允許末將出城殺敵。’
此話一出所有將士都看向錢歡,他們希望先換道出一個準字,他們已經忍不住心中的怒氣了,什麼時候打過這麼憋屈的仗。可錢歡卻沒有什麼反應,一句話也不說。
月亮升起,錢歡抬頭看了看月亮。
‘換防,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