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如此穿著,但就有那麼一個不遵守規矩的破壞規矩。
錢歡把鬱青的規矩完全當成的放屁,老子怎麼穿衣服也妨礙到你了?
在島上呆的無聊,裴念算計生意,長安和嶽州出了幾家與金縷玉衣,山水賣場相仿的店鋪,錢歡覺得沒什麼,裴念坐不住了。
‘念念,跟你說幾次了,不要去理會他們,這種模仿以後會越來越多,你現在做的就是把幾家生意的口碑做好,走高階路線。’
裴念叼著筆桿子,單手住著香腮,小臉擰的像個小包子一樣。
‘夫君啊,你說的道理我都明白,但一文錢流入他們的口袋妾身都會心疼。’
錢歡忍不住輕笑。
‘別皺了,一會都變成包子了,我大閨女呢,我們爺倆要去轉轉。’
‘和黃野玩呢。妾身去喚她。’
錢歡按住裴唸的肩膀,順便還捏了幾下。裴念舒服的呻吟,錢歡鬆手。
‘別叫了,你和憐人都快把我榨乾了。我去找千金吧,告訴季靜和憐人別玩了,怎麼還喜歡上麻將了。’
裴念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乾脆把整個腦袋放在桌子上,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
‘怎麼就還沒有孩子呢,孫神醫說我和憐人身體很健康呀。’
錢歡大笑離開,這裴念都快魔怔了。來到院子見錢多多和錢矜正在院中玩耍,錢歡微笑上前,把兩個孩子都摟在懷裡。
‘走,帶你們去嶽州城。’
錢矜抱著錢歡的脖子不鬆手,錢多多嬌笑。
‘哥。多多不去了,天氣太熱了。我去找小嫂嫂。’
錢歡摸了摸錢多多的頭,自從錢矜出生後,錢多多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也不懶惰了,也不嘴饞了,完完全全把自己當成一個大人。
錢多多跑回房間,錢歡抱著錢矜離開君山錢府,黃野緊隨其後。三人坐船登岸。
兩個大男人穿著十分隨意,黃野一身奢華的淡藍色的長衫,錢歡一身白色錦衣。至於錢矜如錢歡相仿,一身白紗公主裙,頭上戴著一個粉色的遮陽帽,腳下是錢歡親手製作的涼鞋。
胸前掛著一個小巧的如意,在錢歡的脖子上不停大呼小叫。或許是錢歡的肩膀不舒服。
‘黃大大,抱。’
黃野笑的燦爛,在錢歡的脖子上接過錢矜,抱在懷裡坐在手臂上。錢歡伸手捏了捏錢矜的小臉蛋。
‘叛徒。’
錢矜咯咯的笑,錢歡喜歡的不行。在城外的貿易市場溜達一圈了,不少胡商送上箇中做工精緻的小玩具,錢矜轉動著大眼睛看了許久,最後抓住了一個小巧的盾牌,盾牌是玉的,只有巴掌大小。
錢矜抓住之後就不鬆手了,拿著小盾牌砸這黃野的胸口。黃野裝出很受傷的樣子,哇哇大叫。錢歡無奈搖頭,這小盾牌可值不少錢呢。
‘千金,不許打黃大大,聽到了沒。把盾牌還給人家。’
錢矜不打黃野了,雙手抱著盾牌有些不捨,但還是伸手遞給了那個胡商。’
胡商不停的擺手,用著蹩腳的中土話解釋。
‘獻給尊貴的毛拉小姐的禮物,怎能在收回,還請最貴的毛拉同意小姐手下,希望這仿造的埃癸斯能為小姐帶來福氣,永世安好。’
錢歡輕笑點頭,告訴錢矜收下小盾牌吧,隨後輕笑的看著眼前的胡商。
‘宙斯的盾?既然如此那我便讓小女收下,也借你吉言。你叫什麼名字?’
‘回毛拉的話,小人的唐名即拉姆。’
錢歡再次點頭,喊過一個貿易市場的管事。
‘你,過來,給即拉姆一個黃金徽章,在嶽州境內可受到萬金會的保護。’
錢歡轉身離開,但貿易市場的人全部都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