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恪身後,小聲埋怨道。
“你知道歡哥哥受不了這個刺激,你幹嘛要告訴他,這會又不知道一個人躲在哪裡傷心喝悶酒,孫老神仙已經不在讓他喝酒了。”
李恪摟過小月在其耳邊輕聲道。
“翼國公今日早晨走了。”
錢歡低著頭在長安街上橫衝直撞,可今日長安的氣氛十分傷感,他知曉,褚遂良算是忠臣,也算一個為百姓著想的好官,他走了,長安百姓傷心是應該的。
迷迷糊糊的錢歡沒有注意百姓的輕聲言論,忽然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抬頭望去,只見身前百步處站著兩個男子,一紅一藍。
只不過他們的右臂處均纏繞著一支白巾。
錢歡大步上前,關切詢問。
“受傷了?”
李崇義與長孫衝對視,隨後同時擠出一絲微笑點點頭,李崇義輕聲道。
“受傷了,不想纏繃帶,繫上一方白巾舒服些。”
兩人摟住錢歡的肩膀走向城門,長孫衝按住錢歡的耳朵,李崇義按住錢歡頭,三人一路走向城門,而他們身後則是翼國公府的出殯隊伍。
身著大紅袍的李崇義一邊走一邊流淚,此時他想脫去這一身鮮豔的衣衫,長孫衝咬緊牙關,用力捂住錢歡的耳朵。
忠肝義膽,一雙金鐧。
未參玄武門之變,卻得陛下敬重。
可錢歡渾然不知,翼國公就在他的身後,總感覺今日的兩人不對,雖然三年未見,但舉動讓錢歡疑惑,但他相信兩人不會害他。
同日,身處學院教習李靖,手中茶杯突然崩碎。
李衛公低頭落淚。
結拜之人隕落倭國王城。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長安小記者
一過就是幾個月,此時錢歡才知秦瓊早以去世,回想兩個兄弟一路送他會錢家的事情,不由低頭苦笑。
看來自己這個性子註定是無法改變了。
李恪當初不斷告知誰誰家的老人去世了就是讓錢歡慢慢去習慣生離死別,錢歡後來也知道如此,可就是沒辦法去接受。
嶺南的事情徹底結束了,兩位侯爺在嶺南作了一通,莫說是嶺南,就是海外已經周邊諸國都無得幸免,他們的遭遇不比倭國差了幾分,在兩人回到大唐不久後,王玄策與張啟新被派往嶺南收拾爛攤子。
兩個傢伙的性子不比這兩個侯爺差幾分,又同是在荒漠走出來的人,生性好鬥,王玄策兩人在嶺南海外再次大鬧了一番後,整個嶺南周邊諸國老實了,並且同意建造使節府,同意大唐使節常年居住在此。
嶺南安靜了,也變得熱鬧了,各國商船再次前來大唐貿易,看似只是攻打了幾個國家,可事實上這片海域徹底變得安全了,不在有軍人假扮海盜搶劫商船,不在擔心貨物上岸後會被人惡意損壞。
規矩無需在變動,只要維持現在這樣就好。
如果馮盎活著一定會笑的合不攏嘴吧,嶺南不在是脫國家後腿蠻夷之地了。
曾經了嶺南只能依山傍水的活著,糧產低微,狩獵危險,打魚,採蚌都不是什麼安全的活計,馮盎曾對著嶺南嘆氣多年,在嶽州壯大之後厚著臉皮去求錢歡救救嶺南,雖然有失國公顏面,可百姓能生活的好,這比面子重要多了。
如今嶺南不在擔心這些,生意不斷在嶺南落腳,百姓以不在需要依山傍水的活著,只有那閒來無事的老人種下幾畝良田,不忘祖傳老本。
馮智戴在嶺南建造了數座學堂,雖然不如慧莊學府,與琢玉學院更是天壤之別,但馮智戴願意,他不信讀了嶺南學院,在讀慧莊學院還考不入你們琢玉學院。
同時,侯家收到了長安的來信,慧武候親筆,歪歪扭扭的字讓候安生激動的不能控制顫抖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