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靠近。
第二級選擇了毒標,沒錯,是毒標而不是痛苦尖叫,燕晚的二級tp遊走戰術。
接下來,是她的shoime。
……
楊奕站在寢室的視窗,風很大,傍晚到現在風一直很大,這個有著明朗線條和溫和笑容的大男孩兒,就這麼眯著眼睛迎風而立。
風吹樹葉的嘩啦啦聲響此起彼伏,暗藍地暮色中有倦鳥驚飛的剪影,帶落了病葉,也帶落了桂花。
d大校園,他生於斯長於斯的地方,可是這幽幽的桂花香卻從來也聞不膩。只是現在他享受花香的地方,從教師小區的家中,自己的臥室窗前,變成了男生寢室。
身為d大哲學學院院長的父親,是家中說一不二的尋在,即使身為s市分管經濟與資訊化工作的副市長母親,因為政務的繁忙而以彌補的心態希望兒子可以留在家中居住,也依然拗不過精通雄辯與哲學邏輯的院長大人。
歉意地搖搖頭:“兒子,你也看到了,這文人一張嘴就是難纏,媽媽幫不了你了。”
家學淵源,在父母長期耳燻目染之下,有了幾分波瀾不驚味道的楊奕淡淡一笑:“沒事的,媽!不住寢室,怎麼叫大學生活呢……再說都在一個校園裡,想回來還不是散散步的事兒。”
正在剝水煮花生的哲學院首皺眉拿筷子敲餐桌:“什麼叫文人一張嘴,你倒是說說,什麼叫文人一張嘴!道理講不過就開始人身攻擊了?就這個水平還當領導……”
年過40依然面容姣好的副市長大人似嗔非嗔地剜了自己丈夫一眼:“是,是……我說錯話了,我水平不夠,我脫離群眾,我不學無術……”
言語間,哪有平日裡雷厲風行的硬朗模樣。
燕晚初次進入大學校園的時候,是這麼一副場景。
她和交費時認識的白小起,正在小操場上挑著後勤集團擺攤設點的小商品”剛剛進入大學的女孩子,人身和錢包都在完全自由狀態下,於是很理所當然的對購物這一活動抗性為零。
九月天的江城,桂花正當時,d大雖然不以這種幽嫻的花兒聞名,可是畢竟是大學的校園,米黃的細碎骨朵在大風中漫天飄散,天色暗啞,唯在遙遙的鉛雲盡頭有一絲明如創世的光,於是前面一些的白小起被裹在重重花影中,直欲乘風而去。
人閒桂花園空。
可是下一秒,燕晚不僅知道自己錯了,還知道錯的很離譜。
一臉嬌嬌怯怯,羞不自勝的白小起,也許是無聊,更多的可能是內分泌紊亂,就看到她把臉湊到一個攤位的小立鏡前,幽幽嘆了口氣:“紅顏禍水!”
然後起身揚長而去。她身後,明明40多歲,臉上卻還有著讓人驚豔的青春痘的大媽攤主,一臉的莫名其妙,還微有些窘怒。
燕晚忽然覺得頭有些大。
如果她的寢室裡只有白小起這麼一隻妖孽,想想也還是可以過下去的。
最多這四年的風輕雲淡裡,可能偶爾會多出一些恢弘磅礴驚險刺激的日子。
只是沒有想到,她和白小起回到她們404寢室的時候,另一隻後來在d大有名的妖孽——葉在在,已然在對鏡梳妝。
呃……不,對著電腦梳妝。
而電腦螢幕上,正放著愛情動作小電影兒。
“我幹!拖了2個多鐘頭的片子,居然打了碼!”葉在在一手舉著眉筆,一手攢著香蕉,一邊啃咬,一邊含糊不清地怒罵。
然後扔了香蕉皮,以飛快的速度地點x,再以更快的速度開啟另外一部,直接拖到5分以後……
“呀,好大好帥!”明明是看上去清冷孤高如月般的女孩兒,這時居然用一雙纖手死摳著顯示屏,眼神渙散:“哎呀……好……好棒……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