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都是出自於蘇晚小姐之手,所謂的代筆,也就只是代筆而已這麼說吧,就相當於一個人型影印機……”
下面的鎂光燈已經閃了好半天,在羅戈說了這麼多之後,有記者就抓住胖總停下來的空當,迫不及待地站起來提問道:“羅總,有關事件的內幕,您可以為大家詳細描述一下麼?譬如越州早報曝光的那兩個小孩的問題,以及您這麼說的底氣何在?”
“可以,大家請看我這裡我手上的這份材料,是蘇小姐家其中一個孩,高達的父親高德喜的申明——委託蘇晚小姐照顧高達,年限三年。也就是說,高達住在蘇晚小姐的家中,是得到其父母授意的,雙方都認可了這一份委託書的法律效力。”
馬上就有越州日報的記者第一個站了起來,這也是蕭明南身為盟友,理所當然去做的事情:“羅總所說的高德喜,是否是去年元旦書展之際,那個跑到展會上汙衊蘇晚小姐的人?他怎麼又會把自己的兒,託付給將他送進監獄的人家呢?而且聽說此人的兒高達,在繪畫上有不同於常人的天賦,蘇晚小姐主動答應撫養這個孩三年,會不會是出於什麼不太光明的理由呢。”
羅戈讚許地向著這個記者點點頭,兩人的目光j匯中,碰撞出了耐人尋味的別樣火u。
這個記者問的問題,明顯就是大家都關心的焦點,壓是壓不住的。與其讓一些中立或者被鼎辰動畫買通的媒介記者問出來,還不如由自己人主動難,起碼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記者們也會很好地掌握著“分寸”,看似犀利的問題,實則絕對不會讓羅戈下不了臺。
“這位先生問得很好,高德喜的確就是在去年書展上,因為想要透過非法手段,來佔有蘇晚小姐的勞動成果,這一點他在事後的審訊中也是清楚j代過的。”
羅戈拿起茶杯喝了口水,繼續道:“至於收養高達,則是蘇晚小姐在瞭解了高德喜的家庭情況,知道這個小孩天生智力育不健全,但又特別鍾情於繪畫,主動提出來的要求。一來是蘇小姐的同情心使然,二來則是高達除了自己的父親外,沒有其他可以行使監護權利的親戚。”
“但是正因為高達這個孩,一來不通人情,而且在繪畫上極有天分,所以蘇小姐這麼做會不會是出於其他的考慮呢?”
羅戈的胖臉跳了跳,現在問話的記者,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越州早報,越州地區在普通群眾裡面最有影響力的三大報紙之一的記者。
現在看此人的樣,是要對事情刨根問底了。
不過羅戈這位胖爺既然敢大喇喇召開這個佈會,自然是把事情攤開了來講,不管在兩個孩身上怎麼做文章,他也是有恃無恐的。
這時候很是和氣地笑笑:“第一,高達那個孩雖然很有繪畫天賦,但是在座的各位也都清楚,像他這樣的情況,單獨畫一幅畫,可能會技驚四座,讓人拍手叫好。但是想要完完整整地敘述出一個像《雲荒》這樣,劇情展合情合理又引人入勝的故事,其中的難度,是不是有些大了?”
羅戈的這番話,無疑就是最有力的反擊,試問高達一個重度天症候群的患兒,他有天分的是繪畫,對線條和è;彩的運用,對畫面結構的把握。
至於去編一本情節自洽的漫畫,實在是痴人說夢。
“難您剛承認的代筆問題,又是怎麼回事呢?”越州早報的記者還是不依不饒。
羅戈認真地看著這個記者,似乎是在很認真地對待他的問題,但熟悉這胖的人會知道,這廝是在默記人家的相貌,方便以後打擊報復:“代筆問題,說起來還是我們陽一出版的編輯們要求的,由蘇晚小姐畫好了底稿和原畫設計後,把其中一些重複的工作,就j給了這兩個孩……”
“這樣做算不算非法使用童工?”這記者就抓到了把柄一樣,急吼吼打斷羅戈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