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上突然有種冰冰涼涼的感覺,很舒服,永琪努力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知畫,他很想對著知畫笑一下,告訴她,原來老佛爺是對的,可是,錯了這麼久,你們,還能原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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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終究是自己的兒子,老乾還是心疼的,更重要的是,這個兒子沒有在最緊急危險的時候壞了腦子心心念唸的直想著自己的愛情,所以,還是值得疼得。
至於小燕子,哼,不過是個餘孽罷了,可是弘晝又說的對,小燕子還殺不得,因為她是自己的義女,是民間格格,是自己大張旗鼓帶出去祭了天拜了神的,更是欽賜了免死金牌的,最最重要的是自己想要殺過她一次可是又腦抽的捨不得又更加腦抽的大張旗鼓的親自把人給接了回來的。
眼裡露出一抹陰狠,殺不得是吧,哼,那朕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上吉祥!”
小路子兢兢戰戰的冒死前來回話,“啟稟皇上,他他拉將軍帶著新月格格來覲見皇上了!”
努達海?他這個時候跑來幹什麼?
“不見不見,朕今個兒誰都不見,讓他們滾!”
“可是......?”小路子為難了,“皇上,他他拉將軍已經在外頭跪了好幾個時辰了,說是今個兒一定要見到皇上!”
“皇上,臣覺得您還是見見的好!”一直在一旁閒閒打蚊子的和親王爺打了個哈欠,出聲了!他都在這兒坐了快兩個時辰了,眼見天都要黑了,話說他是來幫著永琪那個東西來稍稍求下情的,可是那小子自己爭氣,替他老子捱了一刀,這不就什麼情都大不過這個情嘛。
“你怎麼還在朕這兒?”
噗~差點沒一口鮮血噗了出來,弘晝苦笑著站起來作揖,“皇上,您沒讓臣弟跪安,臣弟哪敢走啊?”
皺皺眉頭,乾隆爺很努力的思考著弘晝為什麼還在這兒而沒有跪安的原因,是了,好像就是弘晝帶著人來把小燕子五花大綁了扔出去的,也是自己讓他留下來想著怎麼處置小燕子的,又想了想弘晝那些很有建設性的話,老乾決定很大度的原諒他沒有自動跪安的罪過。
“朕現在誰都不想見,小路子,讓他們滾,弘晝,你也趕緊著跪安回去吧!”
唉!悄悄嘆了口氣,和親王爺是很想走啦,可是念在皇帝他老兄平日裡對自己諸多照顧又送了自己很多很貴重的“祭品”的份上,和親王爺實在是很不想自家兄長自己面對又一個打擊,算了,就當日行一善,陪陪他吧。
“皇上,臣弟覺得,您應該還沒有看到軍機處昨個兒送來的摺子吧?”
老乾眉頭皺地死緊,“摺子朕待會會看!”
“皇上還是先看看的好,看了之後再決定今個兒要不要就見了他他拉將軍跟那個什麼月格格。”
揮揮手讓小路子先行退下,老乾走到桌案前,拿起昨個兒軍機處送來的摺子,一邊翻開一邊看著弘晝,“你可以走了!”
嬉皮笑了一下,和親王爺拱手道,“臣弟覺得,臣弟還可以再陪您一會兒!”
不再理會這個從來不按理出牌的弟弟,乾隆爺翻開而來摺子,只一眼,就又覺得胸口發悶,頭暈目眩了。
陣前調情!孝...孝期失貞!
這是我愛新覺羅家的格格?無恥到這種地步?陣前?那有多少八旗子弟眼睜睜的看著呢啊?我皇家的臉面?我...我...
噗!
再也忍不住了,怒火攻心,老乾終於覺得嗓子一甜,憋了一整天的氣都吐了出來。
“皇上!”和親王爺兩個箭步撲上來扶住,驚恐的大叫。
朕,還真是...活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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