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這種病見得人嗎?我就是因為這種病,才不得已和傑克合作,因為他可以提供血液給我。”
“嗯。”肖寒點點頭,然後又問:“你既是幫傑克物色人選的人,為什麼你在物色到喬水清的時候,沒有放了她?那時候,你雖然不知道她是齊望月的女兒,但你一看到她就應該猜得到她就是齊望月的女兒,可你為什麼沒放了她,反而還要叫傑克派人來抓她?你就這麼恨望月?連她的女兒也不放過?”
她說著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這個喬水清是傑克另外派人物色的,他是從去年的一月份開始就盯上了喬水清。只是,這個喬水清跟別的孤兒不同,她性格開朗,不孤僻,而且她的身邊老是粘著一大堆朋友。所以傑克不好下手,誰知還沒等傑克下手,這個喬水清卻又和她的朋友換了一個城市,來到我們這個城市來了。”
望月聽了輕呼起來:“啊,原來水清和田潤葉吵了一架,卻給傑克製造了一個機會,讓他有機可乘了。”
(意料之中的事)
“他現在怎麼樣了?”吳彬忙問。他答應過水清,只要他們找到了那群吸血組織裡的任何一個人,他就會幫她打探一下,那個曾經放了她的老伯伯怎麼樣了。
“死了?”望月驚呼,隨後,她心裡感到一陣悲傷。雖然她早有準備,知道水清口中的老伯伯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因為肖寒對她說過,在這種組織內做事的人,一旦背叛了組織,就只有死路一條。可是,現在親耳聽到這個不幸的訊息,卻還是讓望月感到了一陣痛心的難過。
(暈倒)
“哦。”肖寒點點頭,再問:“他為什麼會成了傑克的階下囚?”
肖寒扭頭看了望月一眼,苦笑一下說:“應該沒事。”說完,他就和吳彬合力,把黎冰冰的身子抬進她的公辦室,然後把她橫放在右邊的沙發上。
望月伸出一隻手握住了肖寒的手,她看著肖寒說:“你就讓吳彬先去吧,你和我把這個黎阿姨安頓好了再去也不遲。”
(不安的媽媽)
隨後,肖寒和吳彬坐上警車直奔肖寒的家裡。
肖寒和吳彬趕到肖寒的家裡時,只見客廳裡坐著很多人。有警察,有來此協助調查的市紀檢委的人員。當他們看到肖寒和吳彬走進來時,都對著肖寒和吳彬點點頭表示問候。
肖朋程坐在沙發上,正在回答市公安局,蔣副局長的盤問。
肖寒看到媽媽孤零零地坐在一邊,眼中含著淚水,神情緊張地看著蔣副局長對爸爸的問話。於是,肖寒走近媽媽身邊低低地叫了一聲:“媽。”
蓮花看到兒子回來,心裡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現在這種狀況,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晚上九點鐘的時候,這些警察和紀檢委的人員一走進來,就拿著一張搜查令和逮捕令給她和肖朋程看。然後,他們便對她們家的房子進行了大搜查,當他們的搜查一無所獲之後,他們便對肖朋程進行了現場盤問。不過,整個搜查和盤問的過程,他們對肖朋程的態度都是極盡的尊重,沒有半句大聲訓斥或大聲辱罵。
可是,即使是這樣,蓮花的心也還是七下八下的,很是擔心,惶恐。她想問肖朋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這些警察一走進來,就把她和肖朋程隔了開來,她就是想靠近肖朋程半步都不被允許。她也問過警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警察對她的問話,卻半句不回答,只是禮貌性地看她一眼。
蓮花跟著肖寒的步子走向房間。她一步三回頭地看著肖朋程一副悠閒鎮定的樣子回答問題,不禁心裡寬慰了一些。她想,真要是出了什麼大事,肖朋程不可能會表現得那樣沉著,鎮定。
(難以相信)
肖寒低下頭不敢直視媽媽的眼睛,他的嘴唇動了動,想說話卻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