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使用,兒子、老婆、女婿、兒媳,那可是用得笑開了花。
母親心裡不值呀,自己的工作也就算了,知道張平的臭脾氣,可兒子就這一個呀,現在社會什麼工作都不穩定,說不定哪一天就把你給開了,說不定哪天收入就從五千變成一千,所以還得是公務員鐵飯碗才行。
張平回來了,還多帶了一個三十出頭的小夥子,母親打量了一下,這個年青人還真是氣度不凡,但是他是貴客嗎?
“老張,你回來了呀,這位是……”
老平下班兒以後便在區委門口等著蘇揚,兩人一道來到了家中,張平回答起來,“婆子,這位是咱們展鴻區的蘇揚書記,書記,這是我妻子,小軍!過來!”
張平看到兒子正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機,眼睛一動也不動,其實張小軍此時心裡正悲傷著呢,可沒把心思放在電視的畫面上。
聽到父親叫他,馬上走了過來,“爸,什麼事兒呀,哦,哥哥好。”
張小軍並沒有聽到剛才父親的介紹,只見這是一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年青人,不叫哥哥叫什麼呀,母親此時正在震撼,區委書記呀!居然是個這麼年輕的小夥子,而且還到自己家裡來了,今天是吹的什麼風呀。
平時張平在單位裡的關係處得可不怎麼樣,他就是一個另類,做著老實活兒,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組織部的其他人到家裡坐過,要官兒也沒有人會不長眼睛找張平,更別提區委書記親臨了。
母親也經常聽張平講區裡的事情,區委副書記是個女人,叫李小雪,老書記前些日子退休了,所以眼前這個年青人肯定是新上任的區委書記,母親一把掐了掐兒子,“你亂叫什麼,叫蘇書記。”
張小軍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說錯了話,馬上改口,“蘇書記好,蘇書記好。”
不過張小軍心裡一直在想,是什麼書記呀,村裡也有書記,社群也有書記,街道也有書記,每一個單位都有書記,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人是什麼書記。
張平也介紹起來,“書記,這是我兒子,張小軍,婆子,快拿碗和筷子,把我那瓶珍藏版的酒拿出來。”
其實所謂的珍藏版酒,也就是茅臺,平時張平可喝不起,以前一個調走時送來的,非讓收下不可,當時茅臺酒也不貴,不像現在好幾千元一瓶,所以推不掉張平便收了下來。
蘇揚一直在觀察,從進大門兒開始,便意識到張平是一個很清廉之人,這裡是區委的老宿舍,連門口的物業也是兩個老頭子在看守,這裡邊兒的領導或許早已經搬到大樓盤裡去了。
現在的領導根本不避嫌,有錢就花,買幾套大房子在他們看來根本不算是什麼**的事兒,所以張平一直住在這裡,可見他為官的作派。
家裡根本不能談是裝修過,蘇揚一看便知道這些擺設已經多年沒有更換過,樸實、陳舊,現在當官兒能當成這樣,蘇揚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適當的提高一下福利也不為過,這個張平看來太古板了。
坐在了飯桌上,張平親自給蘇揚倒上了酒,也給兒子倒了一瓶,“小軍,一會兒陪蘇揚書記喝幾杯。”
張小軍愣了愣,今天什麼情況呀,是什麼節日嗎,老爸平時都讓自己別沾酒了,除了特殊場合,想都別想,今天居然主動給自己倒上。
“哦,好,好,我陪蘇揚書記喝。”
開始張小軍還是放得很開,慢慢的聽著父親和蘇揚的談話,不對勁兒呀,這個人好像比父親的官兒還大,父親不是在他彙報工作又是在幹嘛!
總算是弄清楚了,媽呀,這個蘇揚居然是展鴻區的區委書記,太牛了!
張小軍心裡充滿著激動和崇拜,簡直就是偶像呀,這麼年輕就能當區委書記,而且舉手投足都好有型,一下子張小軍便閉上了嘴,認真聽著兩人的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