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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雲的嬌羞依順更加刺激蕭寒一雙手肆無忌憚了,迷人的曲線,那柔若無骨、嫩如凝脂的肌膚,都讓蕭寒心神禁止不住搖盪。
“雲兒,你會吹簫嗎?”蕭寒忽然在冰雲耳邊請問一聲。
“嗯,會。”冰雲本是器樂上的大家,簫乃是樂器之一,如何不會呢?
蕭寒口中的“吹簫”非彼“吹簫”,那是男女之間一種閨房之樂,冰雲一時間沒能明白過來,便以為是樂器而已。
“雲兒,我說的是那個……”蕭寒在冰雲耳邊細細解釋他所說的“吹簫”是何意。
霎那間,冰雲一張俏臉變得紅雲密佈,豔麗的顏色恍若塗滿了鮮紅的胭脂。
這麼高雅的詞語到了他的嘴裡怎麼就變的這麼低俗呢?
不過這種事兒冰雲並非不知道。要知道生長在世家大族,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十分早熟,她偷偷瞧過冰鳳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春宮圖,當中就有這麼一副就是描繪這“吹簫”的。
蕭寒也就是故意的逗一逗冰雲的。並非真的就要她那個,畢竟她還是處子,還沒到完全放開的地步,誰知道,冰雲居然掉轉身來。小手緩緩的抓上那顫巍巍的昂藏之物,然後閉上眼睛,俯身下來……
如此尤物,蕭寒怎能不愛?
溫泉池中的激情盪漾開來……(以下省略三千字,再寫就要被河蟹了!)
冰雲不敢在蕭寒房間裡留宿,因為怕姑姑知道了,就麻煩了,所以蕭寒悄悄的把她送了回去之後,才返回自己房間。
這一來一去的折騰的時間還挺長的,回房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凌晨兩三點了。
鑽進暖暖的被窩。摟過寧馨兒香噴噴的身子,蕭寒心情十分的愉快。
蕭寒一回來,寧馨兒就醒了,好不容易有了大哥寧寶兒的訊息,回來之後她怎麼睡都睡不著,眼前晃悠的都是寧寶兒小時候模糊的身影,好容易迷糊一陣子,這蕭寒一回來,又給整的睡意全無了。
人睡覺時候的呼吸與平時的呼吸是不同的,蕭寒聽的出來。懷裡抱著的是一個根本甦醒著的寧馨兒,從眉頭看,似乎還有這挺重的心思。
要是換了他自己,驟然聽到失蹤了三十多年大哥的訊息。他也睡不著。
“馨兒,我知道你沒睡,跟我說說你大哥失蹤之前的事情。”蕭寒將寧馨兒板了過來,拿過一個靠背,然後兩人從床上坐了起來。
“那時候我還小,有些事情記得不太清楚了。有一天哥哥忽然說他打聽到爹孃的訊息了,他要帶著我去找爹孃,當時家中就剩下我和哥哥還有清叔三個人,清叔不同意哥哥去,兩個人就吵了起來,之後哥哥一直悶悶不樂,連看我都沒有笑容,然後有一天清叔到處找哥哥,就再也沒能找到,清叔撫養我承認,變賣了家產請人叫我學習器樂和舞蹈,十八歲的時候我在寶相國宮廷舞蹈大賽上一舉成名,然後就組建了自己的歌舞團,然後就是不斷的巡迴演出,除了賺錢餬口之外,就是為了找哥哥。”寧馨兒失聲痛哭道,“哥哥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做夢都想找到他,把他帶回家!”
“馨兒,你這不是還有我嗎,放心,我們一定能夠找到咱大哥的。”蕭寒安慰道。
“爺,謝謝你,要不是遇上你,馨兒都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寧馨兒把身體緊緊的埋入蕭寒懷中。
“大哥走的時候可曾留下什麼東西,比如說信件或者信物之類的。”蕭寒問道。
“沒有,什麼都沒有,大哥只是說要去找爹孃,可爹孃其實早已經死了,他走的時候還不知道。”寧馨兒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蕭寒問道。
“是清叔後來告訴我的,爹孃被天機樓的殺死圍攻為了保護我們,他們把自己留下,把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