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長老,我正愁沒有本寺的弟子出現,心中惶恐。現在你們兩位到了,我心裡也算放下心來。這個釋信,勾結仙羽門的清玄道人企圖叛寺。我剛剛才將清玄道人趕的跑了,還望你們兩位長老做個見證。”
雖然看出大信和大義兩人臉現怒容,但沈鋒卻似視而不見,一臉的平靜。
“我沒有。我剛才還在與清玄道人大戰。”
釋信長老連忙否認,爭辯道:“是我將清玄道人趕跑了。這沈鋒卻忽然飛出來,一舉將我擒住。仙羽門與我們般若寺表面交好,暗地裡早已勢成水火,我怎麼可能與仙羽門的人交好?兩位長老,你們快出手救我。”
大義長老看看沈鋒此時的修為,在心中暗暗驚歎。
兩年多前,這還不過是般若寺不聞一名的雜役。而現在,居然已經成為寺裡的巡寺長老,身份與他們並不相上下。
這還不算,此時沈鋒不過是釋出一道勁力,卻將虛仙六重的釋信長老牢牢制住,動彈都不能動彈一下。
與大信長老互視一眼,彼此眼底都有一絲嘆息。
看看沈鋒,再想想自己一身的修為,都有一種白活幾百年,上千年的感慨。
大信長老沉吟了一下,道:“沈鋒,此事無論誰真誰假。但你我同屬般若寺長老,這總不會有假。你身為巡寺長老,雖然有巡察各寺的重任在身。但是,你沒有真憑實據,也沒有其它證人,但總歸不能直接囚禁本寺長老。這件事,誰真誰假,也需要回到般若寺,請長老團和掌門來定奪。你,還是放開釋信長老吧。”
聽到大信長老講情講理,沈鋒不由得沉吟了起來。
如果大信也如大義那樣,一上來就指著鼻子喝罵。沈鋒只需要稍一謙虛,便可以直接出手。
大信和大義兩個人現在都不過是虛仙四重的境界,而且還是最近進入仙魔戰場之前得到的提升。
想要擒拿他們兩人,對於沈鋒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然而,大信現在卻與他講起了道理。沈鋒卻不能再強行出手,否則便真有不尊重同門的嫌疑了。
遲疑了半響,沈鋒終於還是點點頭,道:“好吧。我今天便放開釋信長老,不過來日回到寺內,還望兩位長老為我做證,我確實曾經出手擒拿過釋信長老。”
沈鋒的神念一動,“大日如來無相掌”的掌力隨即一鬆,釋信長老已經被扔出十幾丈開外。
“你放心。回到寺裡,我們一定會將今天看到的一切說個明明白白。”
大信長老說話不動聲色,但眼底亂轉,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兩位長老,你們不能只聽沈鋒的一面之詞。關於剛才的事,我也有話要說。”
釋信長老脫離禁制,心思一轉,作出了一副委屈的樣子說話。
“釋信長老,有什麼話你就對我們說好了。我們兄弟雖然技藝不精,但也絕不容人打著巡寺的幌子亂來。”
大義長老冷眼看著沈鋒,臉色極為難看。言詞之間的不滿,更是已經清楚透露出來。
“大義,你這指桑罵槐的話,可是在針對我嗎?”
沈鋒礙於大信的情面,將釋信長老放開,心中本就有些不悅。現在大義長老不陰不陽的說話,自然更加引起沈鋒的怒火。冷冷的盯著大義,周身的氣勢快速流轉,自然的透出一股威嚴。
沈鋒此時已經是虛仙六重的境界,可以與日月同輝。再加上,他參悟佛理,明白了許多以前未曾領悟到的東西,本身的修為更是精純。此時暴出威嚴,卻令大信和大義,釋信三人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沈鋒,你不要誤會。大義的話,也不過是為了讓大家公平。”
卻是大信長老再次站出來打圓場,哈哈一笑,道:“剛才一直是你在說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