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大笑:“是極是極,只是你說了又有何用,最後還不是陪著暗器王一起送死。”聽寧徊風親口承認,齊、關二人面上微微變色,只有鬼失驚仍是一臉木然。
林青問道:“御泠堂還有什麼人?”
周全卻搖搖頭:“林兄不要再問了,我只會說寧徊風的詭計,卻不會再告訴你本堂的其餘事情。”
林青一呆,卻也佩服他的硬氣,當下不再多問,望向四面鐵壁,苦思對策。
鬼失驚長吸一口氣,右掌提於胸前:“請林兄、蟲兄與我合力一試。”
林青與蟲大師互望一眼,緩緩點頭。時世弄人,何曾想他二人竟會與鬼失驚合力出手?!
“砰”然一聲巨響。三大絕世高手全力一擊,聲勢何等駭人!就若是地震一般,鐵罩連著地基左右搖晃起來,廳中諸人全都站立不穩,或左或右保持著平衡。扎風更是臉色慘白,他身為吐蕃大國師蒙泊的二弟子,一向輕視中原武林,進京後見齊百川風光無比,武技卻也僅比自己略高一線,還只道中原武學不過如此。此刻見了這驚天動地的聯手一擊,方知這三人的武功無一不在師父蒙泊之下,相較之下自己的武功就若小孩子一般,滿腹驕傲盡化做數股冷汗從脊背上緩緩流下……
鐵罩晃動數下終停了下來,這當世三大高手的聯袂一擊竟亦是徒勞無功。
以鬼失驚強橫的個性亦不禁略有沮喪,嘆道:“這鐵罩與地板連為一體,縱是掌力再強數倍亦是無用,若是翻傾了怕更不好辦。”
“鬼兄莫要氣餒,不妨多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摘星攬月手。”寧徊風得意至極:“若是再過幾日,只怕諸位頭昏眼花之下功夫要狠狠打個折扣,那就再也看不動如此威猛的掌力了。”
蟲大師對寧徊風的奚落充耳不聞,沉聲道:“這鐵罩從天而降,與地板的介面處應是一道鐵槽,並無鑲卡的機關,若是能將其翻傾或可撞開。”
鬼失驚思咐道:“若能破壞槽口,將上方鐵板移動,也可掘地而出。”
林青苦笑搖頭,道理雖是如此,但這上萬斤的重量壓住介面,讓人根本無從下手。何況鐵罩渾然一體,己方身在其間,縱想翻傾又談何容易。三人互望數眼,他們皆是縱橫江湖的絕頂高手,何曾想會被這笨重至極的機關困於此處,竟然一籌莫展。
關明月略一沉思,遞手至林青面前攤開,卻是一把三寸長短寒光四射的匕首,低聲道:“此劍削鐵如泥,或可助君剖開這鐵板。”妙手王身為八方名動久經風浪,當機立斷下將防身寶刃亦交於林青手上,一來以示誠意;二來亦知在此情景下也只有與眾人攜手方有一線生機。
林青見那匕首精光耀目生寒,關明月妙手空空頻盜天下,隨身兵刃自是非同小可。運功往鐵壁紮下,果然一透而入。他手上的勁力恰到好處,匕首深沒至寸許感覺將要穿鐵板而出時立刻凝力緩發,不讓外面的寧徊風發現。
但那匕首實是太短,何況這等寶刃斬幾分薄的長劍或可奏功,對付這般厚重的鐵板卻是無用。林青拼盡全身的功力亦只割開三寸長的一道口子,只覺阻力越來越大,匕首刃口已卷,再不能劃入鐵板半分。只得一嘆收手。
寧徊風聽風辨器下立覺有異:“原來林兄還帶有寶劍?不過這鐵板均以上乘精鐵所制,縱你有干將莫邪在手怕也是白費力氣,徒然毀了兵器卻是何苦?”聽他言語有恃無恐,想來早做過試驗。
齊百川終亂了方寸,脫口道:“林兄快快想個辦法,時間久了怕更是無望。”
林青心中亦是一團亂麻,面上卻仍是保持著鎮定:“齊兄莫急,反正寧徊風一時也攻不進來,我們不妨與他耗上幾天。”
“哎呀我倒忘了給諸位準備些食物與清水,真是失禮至極。”寧徊風對魯子洋道:“這些都是貴客,萬萬不可怠慢,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