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秦衡第一萬次扯出這個好用的理由。

果然，一說到族群延續的事，平雲就不說話了，他哼哧半天，最後道，“那你慢點也那你小心點，大旱剛過又是冬季，現在不定有多少東西還餓著呢。”

“我知道。”秦衡笑著應道，“你也是，大旱已過，獸神不一定還會願意降下神力，不能一直靠著那口泉眼”

只有他自己知道，明面上說的是獸神不願意降下神力，事實上那口泉眼跟獸神完全沒有關係，純靠他偷渡。

雖然前幾天他擺了獸神一道，給他們加上了一道枷鎖，他們為了獸人信仰，應該不會吝嗇於撒點水展示自己的實力，但是說到底，能找到新的族地好好安定下來還是最好的。

“父親跟我說過，”平雲鄭重的點點頭，“這些日子來這裡的獸人越來越多，我們也怕出事，再過些日子祭祀完打算往南找找”

秦衡笑著聽他說話。

直到已經快看不見泉眼的那塊地方，平雲幫忙將幾隻小崽子一一叼上秦衡的背，然後說道，“秦，謝謝。”

這句謝謝不止是代表著狐族，更是代表了現在生活在泉水附近的所有獸人，如果不是秦衡，那些獸人怕是都得

秦衡沒有停下腳步，只是點頭道，“走了。”

溫暖的陽光穿過巨大的黑白毛絨糰子，在地上印出一道身影，在那道影子上，時不時有幾個鼓包冒出來，那是躺累了起來‘活動’的幾隻崽崽。

他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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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系統在，找到剩下的族人自然是輕而易舉，只是時間除了花在路上還要去捕獵，這才走了許久。

在找到族人的前一刻，秦衡以為再也不會出聲的獸神邸突然說道，“你早就算好了一切。”

他的語氣帶著憤怒，又帶著些許的疑惑。

他沒有否認。

獸神邸：“為什麼？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我們並不是永恆的存在，只要找到對的方法，你可以成為我們”

秦衡：“所以你應該高興，你現在終於可以成為永恆的存在，只要你永遠庇護熊族。”

獸神邸：“但是你給我套上了枷鎖。”

秦衡正色道，“邸，你不能這麼想，你想想你之前的狀況，現在難道不比以前好嗎？如果是之前，你還要擔心被替換”

獸神邸：好像也是

秦衡帶著笑意語氣蠱惑，“但是現在，你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你庇護熊族，以此獲得信仰，你將獲得永生”

當然，是在熊貓永遠不會消失的情況下，這個前提就不用說出來傷兩人感情了。

以前的憨憨獸人現在的憨憨獸神：他說的對呀

突然，秦衡像是